其行為如何,燃晴姑且不做評判。

只不過,那修士拿出來的是練氣期的解毒丹,治標不治本,所下劑量也不足。

雖能起到緩解,暫時不死作用,沒辦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只恐怕,功德稻草不好撈,還要無端惹下因果。

所以,功德飯並不好吃,不是隨意作一筆秀就能夠如願的。

這幫刁民思想工作難作,信仰之力更不好拿。

第五日,劉田已經穩穩的突破到金丹大圓滿,正在閉關隱定修為。

這個時候,寄蘭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左成賢。

幾日不見,左成賢憔悴不少,一改之前的意氣風發,人也黑瘦了幾圈。

燃晴眉眼未抬,這才對嘛,沒道理凡人界的災難,一個個不著急不操心不辦實事兒,就想摘果子。

愁的是她,瘦的是她,他們站著說話不腰疼,還要挑三揀四的,嘴裡還不乾不淨。

冥神,是這些無知的凡人們,可以隨意抨擊的嗎?

帝王們連自己的名諱都要讓百姓避開,不然就是犯上作亂。

更不要說言語攻擊了,難不成堂堂冥神還比不起區區的凡間帝王?

燃晴心境穩的很,也根本不可能生氣。

恰如,螞蟻咬你一口,碾死就成了,有必要生氣嗎?

敢於公開指責一個功德無量的戰神,這本身就有問題,沒有深入骨髓裡的敬畏,太理所當然了。

所以,這些都是報應。

“奴,給主人請安!”

寄蘭恭恭敬敬的施禮,非是她妄自菲薄,即便無有誓言,他們世世代代受冥神庇護,世世代代是冥神的家僕,她把位置擺的極正。

“嗯!”燃晴抬手,寄蘭巴巴地跑上去,給她遞茶,然後跪坐一旁,一聲不吭。

外邊天氣不是太好,竟又有了下雨的徵兆,小涼風嗖嗖的,左成賢卻感覺後背衣服都被汗打溼了。

左成賢跪地磕了個頭,硬著頭皮說道:“主神大人的畫像略作修改,請神女一觀!”

燃晴定定地看了半會兒,心裡稍稍舒服了些。

沒再一味的強調困難,開始辦實事兒了,這就很好嘛。

合作,就要有個合作的態度,於人於己都有好處。

左成賢也算個人才,標寫的是戰神,還賦詩一首。

嗯,燃晴想了想,倒也理解,陽世之人求神拜佛,除非為死人,不然,有幾個拜閻王和判官的。

道理相仿,太招人忌諱了。

如果換成戰神,就又不同了。

雖不同於黃大仙之流的那般親民,做為堂堂的戰神,最起碼行兵打仗時,會有士兵集體參拜。

昔日不管有多少心思,在出徵前,都想求個心理安慰,最是虔誠。

其二是,前世記得,那些拜碼頭的武夫,都推崇關公,每次出去打架的時候,都要拜上一拜,以圖心理平衡。

不管是為的百姓的忌諱,還是為以後著想,改成戰神,是智慧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