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面可不是這樣說的。”

“不對,就是這樣說的,你不記得嗎?我說了,寸步不離的在一起。”

他把下巴放在她的頸窩處,細小的鬍鬚扎得癢癢的,還有點疼。

“不行,剛剛範洲打來電話,我不回去他會知道的。”

“知道就知道了,他現在可能也知道的。明知道擁有不了你,卻強行把你留在身邊,他應該早就做到心知肚明。”

傅景強行吻她,她用力地掙脫,掙扎著,“傅景,別這樣!”

和範洲沒有感情,可也不能夠在有婚約的情況下做這種事情。

“你答應好了的,現在要反悔嗎?”

它抵著她,直接把她推到了陽臺欄杆上,冷風出來,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可我沒答應和你做這種事。”

“那種事?是這樣嗎?”

他又狠狠地親了她一口,手也不安分地亂摸。

“不要這樣!”

傅景是有理智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很快就恢復平靜,直接放開了她,把兩個人的距離拉到一米左右。

“好,你想反悔還來得及,現在就走,我不會再提條件,也不會再找你,徹底放下你,永遠永遠忘記你。”

他說得很輕巧,好像自己真的做到了一樣。

可他這樣的態度卻刺激到了寧夕,管它怎樣,道德,自尊……所有的一切,那又怎樣?都算不得什麼。

她一步做三步走,跨到他的面前,主動墊起腳尖吻他,傅景愣了一秒鐘,而後掌握主動權,邊親吻邊抱起她往臥室裡走去。

晚上十點,房間裡已是一片旖旎,連外面的蟲鳴都害羞得躲起來不作聲。

沙發上,寧夕的手機一次又一次地響起,未接來電顯示有十多個,可現在沒人管這個手機。

手機的鈴聲甚至被其他聲音給完全掩蓋住了。

多倫多

範洲都快瘋了,手機打到關機,他氣憤得把電話砸在地上,幾萬元的手機瞬間成了廢渣。

艾克斯走進來見狀,勾唇笑道:“是那個寧夕惹你不開心了吧?她怎麼了?”

範洲憤怒地瞪了他一眼,拿著外套出了門,磚頭就進了隔壁的酒店買醉。

要離開這麼久的時候他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可這一天太久了,他都沒來得及和她享受二人世界。

他不是在氣寧夕,而是氣自己,氣自己拿到手裡也不懂得把握,直接就讓機會這樣遛走了。

可他又該如何面對呢?他想馬上回去,馬上就飛到她的身邊,向傅景那個混蛋說清楚,寧夕是他的。

可他做不到。

艾克斯後腳跟上來,單手搭在他的肩上“火氣這麼大?來點降火的?”

“滾開!”

“滾去哪裡?你倒是說說。”

艾克斯對他是絕對的謙讓,無論他怎麼說怎麼做,他都不會生氣。

範洲特別煩他,起身甩下百元大鈔,“別來煩我!”

“怎麼就煩你了?別忘了我替你做的那些事。”

艾克斯委屈巴巴,但範洲沒有看他一眼,熟悉的神色和配方,以前一樣,現在也一樣。

在範洲那裡受到委屈,其他人那裡可就不一樣。

一位長相精緻和帥氣俊朗的男子走上來,“嗨,艾克斯,好久不見。”

若是以往,他一定不會搭理的,但今日不同:“嗯!喝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