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一輩子假也沒有關係。”

“可是我做不到,我不想再讓傅景生氣了。”

範洲感覺大腦嗡嗡的,頓時語無倫次起來:“他他跟你說了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是我自己誤會了他,我把傅氏弄成這樣,我還把他氣得越加嚴重,我是罪人。”

就差一天了,一定要這樣對待他嗎?範洲不甘,十足的不甘心。

“明天的訂婚典禮呢?”

他不關心她有沒有犯錯,不關心傅景怎麼了,不關心傅氏怎麼了,全世界都和他沒有關係。

最重要和關鍵的是,這個訂婚典禮,她通知了全世界的訂婚典禮還要不要參加。

寧夕說不出來不知道,也說不出怎麼辦,兩人大眼瞪小眼,一個氣憤和悲憤,一個呆滯和空洞。

“準時參加,行嗎?”

“對不起!”

最終也只有三個字。她把自己弄得不成樣子,壞人,好人或是噁心的人……都不知道。

只是很難過,很傷心,很抱歉,很愧疚,對傅景,對範洲,對南夏……都形成了致命的傷害。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明天的典禮你必須參加。”

她無視威脅,現在的她什麼也不怕。

“我去洗澡。”

衛生間裡的熱水很舒服,洗了一個澡,理智恢復了一些。

穿好衣服,拿起車鑰匙起身離開。

她想去見南夏,但被陸慎延“軟禁”起來,不能見任何人。

倒是碰到下班回來的陸慎延,他的日子最近很不舒坦,路婷、南夏兩人對他都沒有之前那麼友好了。

“想見南夏?她沒空。”

“那就不了。”

陸慎延走到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你和傅景複合了?還是談好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因為你必須和範洲結婚。如果你明天敢跑,天涯海角我也給你抓回來。”

陸慎延是為了南夏,說來奇怪,他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那裡,卻是為了她做盡了很多事情。

心情太壞了,他還出口威脅,她就試試,他能怎樣:“我如果不答應呢?”

“我說了,你必須和他結。”

“我死也不願意,你能拿我怎麼辦?”

“當然能!你不是在乎傅景嗎?那我就讓他再也好不起來。”

終於他有求她的那一天,還記得當眾讓她下跪,想讓她面子喪失,受盡屈辱的時候是多麼風光了。

“你無非是要斷掉南夏的念頭,我去也是可以的,要不你現在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答應你?”

陸慎延臉色鐵青,氣成了豬肝色,他怒氣衝衝地低吼道:“你想死嗎?”

“怎麼樣?這個買賣不是很划算嗎?”

“想讓我下跪的人還沒有出生,別忘記了我隨時可以拿走傅氏,讓你哭都沒有地方哭。”

說到傅氏,那的確是一根紮在心上的刺。

“好,那就拿傅氏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