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瞪著眼睛氣鼓鼓:“我都急成這樣了,你還開玩笑!”

傅西洲笑得眉目俊朗,再沒了剛才的高深模樣。

“我這幾年感情空白,我媽是有點懷疑。”

“懷疑到我頭上了?”

“那倒沒有。”

他揉亂她蓬鬆卻手感極好的髮絲,“畢竟你屬水母的,就是個小透明。”

明笙鼓著腮幫子捶他。

他寬大掌心包裹她的拳頭,很自然地將她擁入懷裡:“她有個貴婦姐妹,年初寶貝兒子出櫃了,想帶男友去紐約結婚,更要命的是兩人還是丁克,財閥家族最怕人丁不旺,我媽就我這麼一個兒子,現在暗搓搓懷疑我性向,變著法的塞女人給我。”

明笙咋舌,怎麼還懷疑到性取向上來了?

她噗嗤一笑,捂著嘴樂不可支。

“哇,這是大好事,太后塞給你美女,盛情難卻,太子殿下就收下唄。”

明笙眼睛亮閃閃,語氣調皮。

傅西洲又牙癢癢,揉搓她滿滿膠原蛋白的臉:“要是她把你這麻煩精塞給我,太子我就考慮下。”

這話雖然聽著不著調,不過成功勾得明笙翹起唇角:“所以,你媽媽是懷疑李京爾,還是廖擎?”

她認真端詳他板正的帥臉。

再正經不過的語氣:“我覺得,你和廖擎比較配,廖擎雖然高高壯壯的,但是有股嬌妻味。”

“活膩了你,敢開我們兩個大直男的玩笑。”

傅西洲輕輕在她的臉蛋上掐一把,表情鬆弛,俯首又在她柔軟的唇上落下一個懲罰的吻。

明笙咯咯嬌笑,往後仰躲,只換來愈加變本加厲的啃咬。

粗重呼吸在天鵝頸上流連,黑暗遮掩欲..

念。

明笙察覺不對,

吻畢,四目凝望。

傅西洲想起被她媽變著法試探的場景,黑臉,咬牙切齒:“我對外單身是不得已,為什麼這兩個混蛋還是單身。”

“那你應該檢討一下自己。”

明笙笑言,“誰讓你們三個成天做連體嬰,十個女生,五個看你,三個崆峒,剩下兩個去追李京爾,難怪廖擎超想戀愛,最後無人問津的總是他。”

氣氛鬆弛,再不復剛才的劍拔弩張。

明笙唇色瑩潤,笑意盈盈,一如往日溫順恬靜。

傅西洲定定看著,心中鬱氣散去不少,問出橫亙在心裡很久的問題。

“別人在看我,你呢,你在看誰?”

他神色肅然,頜線不知不覺繃緊,顯然十分在

意她的回答。

明笙嗓音如銀鈴,巧舌如蜜。

“我在偷偷看你啊,你媽媽那麼多眼線,我哪裡敢正大光明看?”

“真的?”傅西洲半信半疑,“那宋……”

下一秒,嘴被捂住,那個禁忌的名字沒有機會從他口中吐出。

明笙眨眼,斟酌又斟酌:“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只見了兩次,一次我高中同桌來找我,拉我一起去聽他報告會,一次是巧合,他經過附近,進來買咖啡,發現我在這裡做兼職。”

“他好心把傘借給我,我不想要,把傘還給他了。”

“你問我為什麼非要找到你。”

她目光清潤真摯,毫不摻假,“我不喜歡被人誤會,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