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偏過臉咕噥:“你有蘇映月日日作陪,我看你滋潤得很,怎麼會不好?”

傅西洲被她的反應取悅。

眼神逐漸溫存,除了她,眼裡再容不下其他的。

低首靠近她,就連聲音也開始低沉旖旎:“我竟然不知道,你們這咖啡店還賣醋呢。”

“讓我聞聞。”裝模作樣往她頸間深嗅,“這醋比咖啡還香。”

“你是狗嗎?誰要你聞?”

明笙抬手要躲,她今晚沒洗澡,身上說不定有汗臭味。

他呼吸流連在她頸間,明笙推不開他,只能言語刺激。

可一開口,又是那股拈酸吃醋的味道:“走開啦,被人看到你吃廉價窩邊草,要貽笑大方的……”

傅西洲嗓音變了,呼吸已然急促,含糊出口。

“胡說什麼,你在我心裡最貴,給多少錢也不賣……”

一個想躲,一個不讓,面板擦過,激起一陣電流,最後像兩塊磁力極強的磁鐵,汗涔涔吻到一起。

當然是傅西洲先主動。

其實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她的雙唇總是水潤紅豔,令他吵架分心,他不希望這唇總是倔強地抿著,吐出一些令他不愉快的話語。

他要牢牢封住它,用溫柔的力道也好,野蠻的力量也罷。

總之別說話,安靜地跟他接吻就好。

當唇舌勾纏,交換津液,心臟短暫悸動,大腦急速分泌帶來極致愉悅的多巴胺。

以致雙雙陷入短暫的失憶。

忘了他們整晚都在僵持、針鋒相對,一度吵得不可開交。

這吻昏天暗地,由深入淺,最後微喘結束。

馬路上的汽車打著遠光燈經過,光透過咖啡店車窗,劃過兩人纏綿悱惻抵在一起的額頭。

他們四目相望,深情漣漣。

眼波溫柔,像湖上的漣漪,在空氣中一波波流淌開。

“有些事我只是懶得跟你講。”

沒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傅西洲的語調也變得格外溫柔,很難得地耐心解釋:“我媽疑心病重,最近盯我盯得緊,我身邊總要有個幌子。”

明笙琢磨幾秒,他的花邊新聞好像確實也是今年才出現。

她還傻乎乎地以為他喜新厭舊,終於想找新歡了。

談不上失落失望,也沒有太過雀躍,只是心情慰貼,像雨過天晴突然被陽光照耀過。

有一絲絲暖。

然後仰著天鵝頸問他,神情流露出小緊張:“為什麼你媽媽要盯你?她發現我們的事了嗎?”

傅西洲眼裡全是她弱小無助的模樣。

喜歡她的

&nbsp 柔弱依賴,如果再多一點依戀就更好。

他不言不語,眼中一片高深莫測,惹得明笙萬分緊張。

隨即胡思亂想。

想起那天在花房遇到了蘇映月,難道她去徐茵面前告狀了嗎?

“你快說啊!”

傅西洲得寸進尺:“再給親一次就說。”

堅實的胸口被冷不丁輕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