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傅西洲口氣酸,“這都能偶遇,你們倆還挺有緣。”

“好酸哦。”

明笙墊起腳尖,湊上去有樣學樣地往他頸間嗅聞,靈動雙眼迎上他漆黑眼眸:“你再冷我幾天,搞不好我們會有更多偶遇呢。”

軟軟糯糯聽上去毫無攻擊力的一句話,輕輕鬆鬆點燃火.藥.桶。

傅西洲眼神一黯,單手扯過她,不管她站沒站穩,就把她往門口帶。

嗓音壓抑,每個字眼都彷彿從身體深處吐出。

“老子換個地方收拾你。”

暮華里。

窗簾遮遮掩掩拉開一角,皎潔月光灑在明笙雪白美背上,雪山在明暗光影中起起伏伏,極致脆弱,又極度柔美。

是久違的強有力的衝撞感,富有噴薄力量,沒法招架,也招架不了。

傅西洲大大消耗了一通體力,身心舒爽,熱汗淋漓。

潮溼的大顆汗滴從賁張的胸膛流下,劃過塊壘分明的腹部,有幾滴滾落在床單上。

幾個月冷戰不聯絡,夢裡全是和她抵/死/糾/纏的場景,醒來時枕邊沒有她,抓過手機,又煩躁地扔掉。

憋了一身的力氣無處使,最後全部隨著冷水流走,獨留滿腹的悵然。

傅西洲不喜歡那樣的日子。

很寂寞,很煩躁,做什麼都不開心。

設想過要是把她抓回暮華里,一定要壓著她做整整一夜。

要她哭著求饒,保證再也不跟他冷戰。

等真的把人哄回來,哪裡敢一味蠻/幹。

自己爽變得不那麼重要,軟聲細語哄她開心,讓她舒服享受,好像才是他最應該做的事。

等這一晚,等了好久好久,久到完全沒了脾氣。

做了兩次,不情不願地結束。

消耗體力格外過癮,每個毛孔都激爽,像是從頭到腳都被汗水淋了一遍,完全脫胎換骨。

還有大把力氣沒用,不過今晚,先到此為止。

費盡心機把人哄回來,不想惹她再大發一通脾氣。

他趴在明笙的背上沉重地喘,呼吸劇烈起伏,人又高壯,明笙缺氧,只覺自己是五指山下的那隻猴子,有

再大本事也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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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足力氣把他推擠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傅西洲訕訕躺到一邊,平日的高冷不可一世全部放到一邊,跟只八爪魚似的纏著她,要整晚都做連體嬰。

力氣敵不過人家,明笙無可奈何,只好背過身去,閉眼佯裝休憩。

身體最深處的餘潮還未褪去,理智已經浮出水面,將情感一腳踩下去。

她滿腦子盤算著一件事。

——趁他心情好,要不要開口提爸爸的事?

然後理智對她說,不要,男女之間,上床談情,最忌談交易。

再等等,既然把人從外面又拽回來。

就不愁沒有開口的機會。

翻過身去,軟若無骨的手攀上他汗津津的肩,清亮似被水洗過的雙眸對上他,巧笑倩兮問,“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又用無人機偷拍我?”

“是又怎麼樣。”

傅西洲倒也坦坦蕩蕩,一手擱在她腰上,一手枕著自己的腦袋,“那你也老實交代,對著我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