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昌盛”鏢局的鏢師來引薦,聽聞武忌是“錢璟”的少東家,那兩人態度大變,恭恭敬敬的來給武忌見禮。

武忌溫言寬慰兩人:“兩位辛苦了,這身上還傷著,還是先歇著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蘆葦蕩前十數丈便是水匪的營寨,四周被湖水圍繞著的一大片陸地。

寨門高大,寨門兩側各有二丈餘高的嘹望臺。

想要進出營寨,看來只能走寨門。

還有一條路就是潛渡過去,繞到營寨側面上岸。

武忌這邊能潛水的人倒不少,但這偷偷潛進去而不被發現可並不容易。最後武忍決定帶景玉兩個人去營寨裡探上一探。

武忌與景玉悄悄下水,一路向營寨側面潛游了過去。

八月的天,空氣燥熱得很,嘹望臺上的哨兵此刻也都打焉地龜縮在陰影裡,對於武忌與景玉悄悄遊至營寨側面岸邊毫無察覺。

兩人悄悄上岸,簡單收拾下衣裳便溜到了營寨的高大柵欄根處蹲下等待時機。

兩人剛剛上岸處留下一灘清晰的水跡,嘹望臺上的哨兵但凡細心一些就會發覺有人潛水上岸了。

夏風捲著熾熱的氣浪拂過水麵、岸邊、營寨,一會兒的功夫那水跡便被風抽乾不留一絲痕跡。

武忌與景玉身上們衣裳也幹了一些。趁著巡邏的軍士走遠的時機,武忌施展輕身功夫先越過柵欄,然後又讓景玉翻上柵欄,從一丈多高的棚欄跳將下來翻入營寨。

景玉並未習練過輕功,從這麼高的柵欄頂上跳下來心裡還真沒底。但出於對武忌的充分信任,一縱身從柵欄頂躍將下來。

武忌運起“玄牝”真氣,待景玉身形在半空時,雙掌貼著景玉身體橫向一推,便把向下的墜落衝勁轉化為橫向的推力,景玉毫髮無損地落在寨內。

兩人趁著巡邏的兵士返回來,然後又再次走遠,找到了處堆滿雜物的木屋躲了進去。

想向營寨的更核心更深處行進,就兩人的衣服就很難混進去了,營寨內兵士全都著灰色統一形式服裝。

頭上無盔,身上無甲,要想再想往更深處走,還真得想辦法弄身兵士的衣服,好矇混進去。

景玉與武忌正自犯愁,好巧不巧,兩名剛喝過酒的兵士醉熏熏地從營寨裡搖搖晃晃地走將出來,到僻靜的柵欄跟處來撒尿。

兩人剛辭開腰帶,便覺脖頸中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景玉與武忌把兩人拖進了那木屋。把兩人身上們衣物全扒下來,只給兩人留下褻衣。

這兩人身材與武忌和景玉相仿,穿上衣服試試還挺合適,只是景玉的衣衫有些寬肥,只能向裡多掖一掖。

把自己後的衣物在這木屋中藏好,二人便大搖大擺地向寨中行去。整個營寨裡有共計千餘人,這有的互相之間並不認識,所以並沒友覺武忌與景玉臉生得很。

這水匪營寨頗大,武忌與景玉走過了一排排整齊排列的連體營房後,便進入了一塊極為寬闊的空地,看樣子是一片平時用來聚集的廣場。

此時廣場上正有人流從四面八方彙集,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所以山寨中人全都到廣場集合。

廣場前面是一座木質結構,類似於演武臺的一處高臺,臺上正中位置椅中端坐著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左右手邊下方各置三把椅子。

左邊按順序三把椅中坐著三位年紀形貌不一的漢子,右邊第二把椅子上坐著個粗壯中年人,第三把椅子上坐著位年青人。偏生第一把椅子還空著。

廣場上人越聚越多,這時臺上左手邊第三把椅子中坐著的那個胖子緩緩站起身來,慢慢踱步到臺中間。

清了清嗓子,吐氣開聲:“兄弟們,靜一靜啦!下面本寨二當家的選拔武試開始!”

臺下亂哄哄的人群立時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