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夥子命太苦太倒黴,才中了鐵砂掌,害得曾雲風一起跟著背鍋。

曾雲風嘆了一口氣,既然是鐵砂掌,他不用看也知道也知道現在的傷勢如何了。

當年曾雲風就取得過鐵砂掌的秘籍,他還練過鐵砂掌一段時間,只不過練得並不精。

因為鐵砂掌是一門外門功夫,講究由外入內,前期練功痛苦異常,再說那時曾雲風武功已經大成,沒必要再學鐵砂掌,可是現在想起來,這鐵砂掌正是他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功夫之一。

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鐵砂掌只要有相應的辦法同樣可以練,而且還比較方便,有時候練外功前面幾層比練內功的前幾層要快得多。

現如今,曾雲風這個小身板兒缺乏自保的手段,樹爺和富貴也缺乏自保的手段,誰能想到幾個人在一個破廟裡被十幾條野狗圍了一晚上。

要不是靠著破廟裡的篝火,三個人昨天晚上有可能就被野狗被分屍了。

曾雲風拄起竹棍兒對著樹爺說道:“樹爺,咱們走吧,這破廟是非之地,不能再待了,被那些野狗再盯上咱們就走不掉了。”

“哎!”樹爺很是無奈,嘆了一口氣,把破廟裡的那些傢伙式整理一番打包帶走。

其實樹爺也沒什麼別的東西,無非就是兩件破衣服,相比而言曾雲風和富貴兩件破衣服都沒有。

他就身上一件單薄的衣服,富貴同樣,是凍得瑟瑟發抖。

早上太陽初升給人帶來的一縷陽光給不來太多的溫暖,因為除了陽光還帶了清晨令人瑟瑟發抖的寒風。

晚上,寒風凜凜,身體凍得已經麻木,早上太陽初升帶給絲絲溫暖的同時也讓人重新嘗試了寒冷究竟是什麼。

走出破廟,路面早已經灑上了一層寒霜,那些搖搖晃晃的蒿草上面塗滿了晶瑩的冰晶。

樹爺用竹棍兒敲了敲地面,吐了口吐沫,罵道:“孃的,地面凍得像個石頭,今日想出去挖個山坨坨,估計都不行了。”

曾雲風走在樹爺的後面,樹爺杵著棍兒,一瘸一拐地走著。

曾雲風無意之間看到了樹爺左側衣服上的三個連續的補丁,這分明就是丐幫三袋弟子的標誌。

曾雲風看著樹爺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樹爺,你現在還是丐幫中人?”

樹爺似嘲似諷的說道:“丐幫中人?如今的丐幫還能庇護我等嗎?天大地大,吃喝最大,現在連五臟廟都喂不飽,說什麼丐幫中人。”

“再說那只是一個名頭罷了,不必太過介意,也沒有多大的用處,曾經的丐幫威風赫赫,在武林中享有盛名。”

“曾幾何時,我們丐幫弟子也是在各地行俠仗義的,就算是沿街乞討,別人都高看一眼,可如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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