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塗的,白妙音就被戴上了這對紫色玉鐲;

糊里糊塗的,白妙音第二天就披上了紅色嫁衣。

糊里糊塗的,塗天遠和白妙音的洞房花燭夜即將開始。

塗老王爺:“你別推我。”

塗老王妃:“噓,小點聲。”

管家:“鬧洞房也這麼卑微了嗎?”

眾人:“對!”

白青一直被暗衛捂著嘴巴,他真的很想吼兩嗓子:白妙音!你就這麼嫁了嗎?說好的八抬大轎、八千金磚呢?果然女人一戀愛就變傻!

白青氣鼓鼓一晚,早知道就不變更那些產業給塗天遠了,現在可好,嫁了孃親不僅沒有收金子而且還倒貼!不不,一想到這個,白青差點氣得變原形。

洞房花燭夜,白妙音和塗天遠睡得賊香,外面想要鬧騰的眾人們集體抱怨:“整了半天白等了。”“就是,難道說他們喜歡白天?”

眾人們再次聚集,直到天亮,冬日暖陽照在他們的面龐,他們才算放棄鬧洞房這件事。

殊不知白妙音和塗天遠早就從屋頂跑了。

塗天遠帶著白妙音走遍了他名下的部分產業:“以後這些都可以歸你管理。”

白妙音內心罵:你早說你這麼富有好嗎?現在讓白青把那些名字變更回來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性。

塗天遠彷彿猜中了白妙音的心事,拿出來一疊地契屋契塞在白妙音手中:“這些都是你的,我已將現有的這些產業變更到了你的名下。”

“……”這讓她很為難吶!白妙音抱著一大把的各種契,仰頭望著塗天遠:“你是不是傻?你就不怕我抱著這些跑了?”

塗天遠搖頭:“不會,你跑了這些也都是你的。”

白妙音被感動了:“你真是傻。”

“傻人有傻福。”塗天遠突然捧住白妙音的面龐,一記長吻落下,而這時冬日的朝陽正好照在白妙音和塗天遠身上,如同打了聚光燈一般,讓不遠處的白青和皇上暗自落淚:“不容易吶,這麼多年她終於不怕了。”“誰說不是,你說當年讓她懷了孩子又不見的男人到底是誰?”

白青聳肩:“鬼知道。”

“唉,罷了,朕回了。”

白青揮揮手:“好走,青丘見。”

白青乾脆坐著看向不遠處如同神仙眷侶的兩位:“好像戀愛也挺好的。”

剛剛趕到的暗衛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年紀尚小,怎可惦記此事。”

白青嘿嘿笑:“你年紀不小了,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

暗衛臉一紅:“說你怎麼又說到我?”

白青追著暗衛跑:“說說,你喜歡誰了?”

而白妙音和塗天遠這一記長吻,彷彿吻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白妙音總覺得似曾相熟,塗天遠總感覺對她思念已久。

緣分這種事,誰說了算呢?

塗天遠抱著白妙音來到了一座新的宅院:“我想著搬這裡住。”

“這?”白妙音看著和自己在軒王府一模一樣的宅院,“你仿著做的?”

“嗯,照搬過來的。只是白青我另給他安置了一處縮小版的小樓。”塗天遠見白妙音神色變冷,“我很快會請旨大婚,昭告天下。”

“嗯。”白妙音放掉了自己所有的擔憂,隨緣吧。反正她也一直隨心所欲沒按系統要求來。

軒王大婚成了寧都城的大喜事,足足慶祝了快一個月。

而這一個月在青靈山的聶慈日子卻沒那麼好過:“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