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芷本想靠前抓住白妙音對她用毒,誰知自己竟然動不了,悠揚的笛聲如同提線,蘭芷呆呆地站在那有些慌:“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點長進沒有?”白妙音垂眸看著茶杯中的清茶緩緩而言,“懷孕你是懷不上了,所以又改了策略是嗎?”

“你、你怎麼會知道?”蘭芷越來越意識到不對勁,白妙音大笑:“哈哈哈哈,我知道的還多呢,你要不要聽聽?”

“不要。”蘭芷根本不想在這多待一刻,她意識到自己很危險。

白妙音冷冷地說:“你沒有資格說不要,當初你對聶慈原配做的那些事,我沒有讓你一一嘗過已經算是仁慈。”

沒等蘭芷說話,白妙音又說:“要我提醒提醒你嗎?”

白妙音長袖拂過,憑空出現了當初蘭芷進了凌王府之後的所作所為:只見蘭芷偷偷給白妙音的飲食中下藥,還時不時藉由白妙音懷孕的身體笨重打她,羞辱她,白妙音苦苦哀求她不要傷害她腹中的孩子,可蘭芷卻極其殘忍地慫恿著聶慈“別聽她的,如果孩子不死長大了一定找你報仇。”,就這樣,白妙音和她腹中未見到人世間光芒的無辜孩兒含淚離世。

看到這白妙音的心碎裂著。

蘭芷卻絲毫不知悔改:“那都是她自找的,誰讓她遇到了聶慈。明明知道聶慈殺了她父母,她還要跟著他,都是她軟弱無能,是她自己蠢!”

白妙音隨手就是一巴掌:“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軟弱?你怎麼知道她蠢?”

白妙音美眸中透出寒光:“我改主意了。”

這種女人不能對她有一絲的憐憫,白妙音一掌下去蘭芷昏倒在地:“將她送到琳妃那,同時給琳妃這封信。”

“是。”

白青等人都離開之後才現身:“你又改主意,你明知道你所剩的時間不多。”

“必須讓她知道那種痛苦,而後宮之中只有琳妃最知道這種喪子之痛,所以讓她蘭芷去體驗一下何為痛苦。”

“你不能用幻術,可你剛剛用了。”

“呵,她被聶慈下過各種打胎藥,她自己又服用過醉花紅,既然她懷不了孕,如果我不用幻術,她怎麼能知道那種痛苦。”白妙音狠狠地說,白青提醒著她:“她手中還有地契房契。”

“有又如何?即使沒有那些,我也有辦法讓聶慈身無分文。”

“你不要亂來,萬一系統醒了,你做的這些違反規定會被罰的。”白青見白妙音神色清冷十分擔心,這女人要真的狠起來怕是沒人能夠攔得住,他得去找找他的爹了。

白妙音拿起毛筆寫下:“醉吟閣、宴香樓、和書坊、寧都城十三處別院——烏幽朝。”

白青忽然間明白:“難怪在大厲朝找不到聶慈的財產,原來他早就…”

“那細作還在府中?”

“在的。”

“想辦法讓他知道他被遺棄了。”白妙音話音落揮了揮手,白青告退,這時白妙音說道:“你還要在那偷聽多久?”

“咳,看你這話說的,朕不也是聽得正是興頭上。”皇上從隔壁走了出來,“這毒瘤終於要被除掉了嗎?”

“你什麼時候能夠學會自己除掉?”

“那不行,我這邊就這規定。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十分難。”

“我看你就是懶。”白妙音放下手中的毛筆,“不過還是要多謝你上次的書信提醒,不然我也不會懷疑到烏幽朝。”

“不客氣,我們互惠互利不是。”

“貌似我並沒有得到什麼利。”白妙音不領情,皇上笑嘻嘻:“那不能,你可是得到了塗天遠這麼大的禮,還要怎樣?”

白妙音小臉一紅:“你胡說八道什麼。”

“哎?看來這這傻子還沒有獲得芳心?朕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你少多事。”白妙音收下皇上的銀票和金子,“你何時回青丘?”

“沒那麼快,得過完這高壽的一生。”皇上苦笑,“你就好了,有那麼多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