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報的人膽顫心驚:“您是真的回不去了,皇上已經派人到處來找您。”

“可惡!”聶慈不是沒有料到這一天,只是沒有料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他手中緊握著城防圖暗自發狠:“速聯絡烏幽朝太子。”

“是。”

聶慈剛下定決心,又有人來報:“這些地契屋契都是假的。”

“什麼?”聶慈差點氣背過氣去,搶過來那些廢紙一般的東西,“挖地三尺也要將蘭芷這個死女人找到!”

“這”

“這什麼?”聶慈感覺胸口處一陣悶。

“聽說蘭芷因亂下毒藥已被關入死牢,且這件事也和您有關,所以大厲朝是真的待不了了。”

聶慈不僅感到胸口悶更加感到頭暈,直接跌坐在軟椅上,同時感覺一陣腥氣,“噗…”吐血了。

眾人手忙腳亂,大夫到了之後直搖頭:“中毒頗深。”

聶慈聽到大夫的話更氣了,死死拽著大夫的手:“什麼毒?”

“這…我還不敢確定,只是最近發現您身邊這些人都似乎有此症狀。還聽說留在凌王府那些人也都毒發身亡了。”大夫有些害怕,他本來不敢說實話,但是現在不說實話他擔心自己受到牽連。

“速查明!”聶慈彷彿用了最後一點力氣發狠地說道。

“是。”大夫領命離開,屋外又有兩個女僕倒地,很快有人將她們拖走。

聶慈招手,心腹上前,聶慈輕聲道:“將這個交與烏幽朝的太子妃。”

“是。”又一心腹領命閃人。

而埋伏在山腳下的玉兒和衛清的手下就等著這兩個心腹出現,很快就將他們全都拿下。

玉兒看過信件內容後心生一計:“複寫一份。”

“玉兒有何高見?”此時的衛清更加佩服玉兒的心思縝密和才華,也意識到此刻需要做的不是兒女情長而是收拾敗類。

玉兒一邊複寫著一邊解釋:“一份照樣讓這兩個心腹送去烏幽朝,一份給妙音,她自會處理。”

“好。”衛清同時問道,“是否和皇上解釋一下,我們其實並不是山匪。”

“放心吧,皇上早就知道你們不是,不然不會派聶慈來。”

“原來如此?”

“嗯。”玉兒很快抄寫了一份讓人帶去給白妙音,而捉來的聶慈手下的兩個心腹,則被偷偷丟了出去,兩個心腹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在大樹下睡著,雖然感覺不太對勁,但是生怕被發現急忙騎馬去烏幽朝送信。

白妙音收到玉兒送來的複寫書信冷哼:“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何事?”塗天遠自從大婚之後就請了長假,他要每天都陪著白妙音,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這樣,總覺得陪她的時間怎麼都不夠多。

白妙音開始還嫌棄後來也習慣了:“你不知道都傳言你是不務正業的王爺?”

“有皇上務正業就好了。”塗天遠終於明白為什麼皇上總愛待在後宮,原來陪夫人比看奏摺有趣多了。

白妙音將手中的賬本遞給塗天遠:“這些是最近兩個月的賬目,你看看。”

“不用看,聽說自從夫人打理這些產業之後,金子銀子在翻倍。”

“就,差不多吧。”白妙音只好將賬本放下,沒想到塗天遠這麼大方,早知道少存點私房錢了。

塗天遠看著白妙音手中的信件:“沒想到烏幽朝太子和太子妃同床異夢。”

“著實想不到。”白妙音開始抱怨系統,要不是玉兒機智攔住了這信件,萬一給聶慈跑到了烏幽朝,又要費番功夫了。

塗天遠拿出一疊地契屋契:“不必擔心,本王已經將聶慈偷拿出去烏幽朝的東西一併收了回來。”

當真以為他不務正業嗎?他可是給了白青那小子不少金子才換來的資訊,他家王妃原來喜歡看聶慈落魄,這一點和他十分接近,那他必須認真幫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