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還不是殘魂一縷。”

“嗯,你保重。青丘再見了。”皇上放下一塊紫色狐狸玉佩,“這個你戴著。”

“好。”白妙音看著皇上離開將那紫色狐狸玉佩戴在了頸項,她並沒有留意到那紫色狐狸的眼睛處閃過一抹金光。

白妙音將蘭芷送到琳妃處,琳妃看到書信將這些年的怨恨全都發洩到了蘭芷身上:“你這種禍害懷孕之人的女人就該被當眾處死!”

折磨夠了蘭芷,琳妃將她送到了朝堂之上。

而此時蘭芷被更強大的幻術控制,誤以為自己已經懷了八個月的身孕,和當初的白妙音,和當初的聶慈原配一模一樣的情形再次浮現腦海。

朝堂上她連連後退:“聶慈,你不能這麼對我!不管怎麼說我都幫你除了你的原配白妙音和她腹中的孩子!”

而她眼中的“聶慈”手提長劍步步逼近,蘭芷開口求道:“求你放過我,你要地契房契我都還給你,求你。”

蘭芷從空間取出了地契房契遞給“聶慈”,“聶慈”一劍刺了下去,蘭芷生生感到了那種劇痛和絕望,等她再次醒來她什麼都看不到:“有人嗎?這是哪裡?”

黑黢黢的空間只有她的迴音,沒有人回答她的問話。

朝堂上,皇上當朝宣佈除去聶慈凌王之稱,改為庶人,驅逐出大厲朝境內。

聽到這命令的細作立刻全招了:“凌王,不,聶慈拿走了我從軒王府偷到的城防圖,怕是要和烏幽朝有交易。”

皇上冷笑一劍刺死了這細作:等得就是這一天。

眾人都唏噓沒想到聶慈竟然是這等喪盡天良之人。

而面上看起來一直很是淡定的塗天遠總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他下朝之後立刻返回王府直奔白妙音的小院子:“這是皇上讓我給你的。”

“嗯。”白妙音接過信封反問塗天遠,“你一點不好奇他給我的是什麼?”

“不重要。”從他知道白妙音的通關文書是皇上直籤的那一刻開始,塗天遠早就猜到白妙音和皇上一定認識。

白妙音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塗天遠皺起的眉頭有點擔憂:“別總皺眉頭。”

“你答應過我的,不準突然消失。”塗天遠猛然間想起什麼,“你等我一下。”

“喂”白妙音看著塗天遠跑走的背影輕聲嘆氣,從信封中拿出來那些房契地契:皇上這老狐狸的幻術居然還能用?真是!居然有點感動,怕她被系統責罰,他居然動用了幻術。

白青輕聲道:“沒想到他這麼多年不用幻術,現在用的如火純情。”

“難為他了。”

“到時候等你能重返青丘了,獎他就是。”

“嗯。”白妙音將地契房契交給白青,“換個模樣去將這些都收了吧。”

“是。”白青接過時,白妙音突然改口:“全都變成軒王名下的產業吧。”

“你?”白青瞧見白妙音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難過,於是沒再多問,拿著地契準備去辦事,又折回來放下一兜子熔光琉璃盞:“這些都給你,你不要不開心呦。”

白妙音看著袋子裡最起碼不下一百個熔光琉璃盞,再望向跑走的白青那麼小身影:“謝謝你們都還寵著我。”

而就在這時跑進來一大身影,塗天遠氣喘吁吁停在白妙音面前,突然雙手捧出來一對紫色的玉鐲:“請你嫁給我。”

“好!甚好!兒啊,你終於開竅了!”“嗚嗚嗚,我終於有兒媳婦了,兒媳婦啊,你不知道你婆婆我等了你多少年!”

塗天遠呆住: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白妙音愣住:他們這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