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天遠感嘆:“幸好我辭官了,幸好我不和他爭皇位。”

白妙音更是感嘆:“我都差點被他騙了以為他真的不想做這個皇位。老狐狸,狡猾得很!”

被判滿門抄斬的那三人當場暈了過去。

其他求情的大臣們更是暈的暈倒的倒爬的爬,哭訴著自己的功勞苦勞。

皇上伸出右手小手指掏了掏耳朵:“二十何在?”

這時二十個身強力壯的男孩女孩同時應聲:“臣在。”

這一聲讓方才哭訴的大臣們都愣了,這些人是?他們什麼時候在這的?

“念念你們方才記錄的讓他們死心。”皇上令下,二十個孩子分明念出來他們記錄的話語,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說過這些話的人自己心裡是有數的。

特別是剛清醒過來的右丞聽到眾多人對他的指責和不滿再次暈了過去。

一些知道自己說錯話的人也都跌坐在那,呆滯的目光看著地面,徹底完了。

就在這時白妙音見到一個熟悉面孔,她輕聲問塗天遠:“那位長相清秀的男子不是餐廳的負責人嗎?”

“是。”

“他怎麼在這?”

“皇上的新丞相。”

“啊?那餐廳?”白妙音越來越發現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說好的幫塗天遠,現在看來分明是塗天遠幫她更多。

一切都在塗天遠掌握之中的感覺。

“餐廳是他弟弟在打理。”

白妙音愣了一下才知道自己被塗天遠騙了,輕輕錘了一下塗天遠的胳膊:“原來孿生兄弟。”

“可別小看他,他知曉的東西頗多。”塗天遠微微眯起眼睛望著不遠處的清秀男子,“如果不是皇上捷足先登,我都想將他收入旗下。”

“哦?”白妙音想到在娃娃餐廳遇到的雅晴娘,莫非他們都非本土人士?“他都知道什麼?”

“聽聞他給皇上推薦了一份新的朝堂薪酬制度。”

白妙音光聽到這詞兒就知道此男子並非一般人,必須找個單獨的時間會一會他。

塗天遠瞧見白妙音的目光一直在清秀男子身上,還問他:“這男子叫什麼名字?”

塗天遠抱起白妙音就朝密道走去,進了密道他也沒減緩步伐,白妙音下意識摟住了他頸項:“問個名字而已你都吃醋?”

“分明看了許久。”

“就是想看看他有什麼不同。”白妙音又壯了壯膽兒,“萬一他和我一樣本就不屬於這朝代呢?萬一他也和我一樣是不得不來這裡完成任務呢?”

塗天遠一下停住了腳步,一記猛吻之後才聲音沙啞地說道:“你任務還沒有完成哪裡都不準去。如果你敢突然消失我就追到你天涯海角!”

儘管白妙音覺得他此時的話有些幼稚,但是還是心頭暖暖的:“你要怎麼追?”

“我有我的辦法。”塗天遠嘴犟,實際上心裡慌得一批,不由得抱緊了白妙音。

等皇上處理完一切想要找他們夫妻二人慶祝一番的時候發現人早就不見了,氣得皇上屁顛屁顛抱著美酒來了軒王府。

管家見到皇上都懶得行禮了,反正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嘛,反正他是不是就來蹭飯,真是不知道御廚做的是有多難吃。

這一晚,皇上、塗天遠、白妙音把酒言歡,甚是快樂。

“你們兩個是沒見他們那樣兒,半點平時作威作福的樣子都沒了。”皇上說完倒了一杯酒進肚,“我這些年憋屈完了,你們懂吧。”

塗天遠有些醉了,卻不忘握住白妙音的手,還時不時看看白妙音:“誰不憋屈,我更加憋屈。你說你怎麼才出現?你應該在我孩童的時候就出現,我們青梅竹馬多好。”

皇上已經習慣了這樣被撒狗糧的日子,只顧往嘴巴里倒酒:“說直白點,這酒也是一般般。”

塗天遠“咚”的一聲砸了酒杯到桌上:“這是人間,這是這裡最好的酒了,你知足點。”

塗天遠說完這話腦袋“鐺”一下砸在了桌上醉暈了過去。

皇上看看白妙音:“他方才那話說的是不是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