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音突然哭了起來:“是很不對勁,我覺得我也不對勁。”

從來沒見白妙音哭成這樣的皇上更是手足無措:“這是怎麼了?你、這、”皇上急忙起身拿著塗天遠的衣服擦著白妙音的眼淚。

白妙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眼淚唰唰的往外流根本無法控制。

後來白青進來扶著白妙音離開了小食堂回到房中:“你這是怎麼了?”

白妙音眼淚還是止不住:“我也不知道。”

白青也急:“要不你學我使勁大哭特哭一陣,嗷嗷嗷的那種。”

白妙音嘆氣:“做不到。”

白青望著白妙音這怪異的樣子有點不祥之感:“就,不會是那破系統要醒了吧?”

白妙音一邊流著眼淚一邊來到書桌前,白青急忙研墨,不多久白妙音寫好了一封書信,似乎不放心的又寫了一封交給白青:“放在他朝服上。”

“好。”白青準備上樓去放,“你們新房子那邊要不要也放一份?”

“有道理。”白妙音又寫了一份給了白青,這時淚水已經自己止住,可心慌得不行。

皇上將塗天遠送回來有一陣了,一直看著白妙音和白青折騰:“你也不用和寫遺書似的好嗎?”

“……”白妙音白了他一眼,皇上輕咳道:“我這不還在這呢麼,萬一有什麼,我會和他說明白的。”

“你一定勸他不要想不開,一定要再找個女人一起生活,生很多很多孩子。”白妙音緊緊握住皇上的手,“一定要這樣。實在不行,你用幻術。”

皇上甩開她的手:“你是瘋了嗎?”

白妙音差點就跪了:“我怕我跪你,你折壽,所以你務必要答應我。”

皇上攤手:“我盡力,如果實在不行我也沒法。他如果非要一個人終老,我也只能陪他了。你說,會不會我們兩個最後成真愛?”

“……”白妙音翻白眼,皇上嘿嘿笑:“真不好說,你放心走吧。”

白妙音突然覺得自己所託非人:“算了,我看我還是找新上任的丞相比較好,他人看起來比你好多了。”

“哎哎哎,你別亂來,你不能見他。”

“為何?”

“怕你受不住。”

“你真是越來越過分,我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白妙音被皇上這麼一說反而更好奇了,“你讓他來喝酒。”

“現在?”

“對。”

“我拒絕。”

“那我翻他家屋頂,哦對了,他弟弟在我們那個娃娃餐廳做店長。”白妙音今晚說什麼都要見到那個人,或許只有他能夠幫她,她有這種預感。

半夜三更,新丞相冷黎帶著他弟弟冷溪,姐姐冷桃出現在了白妙音面前。

皇上也是第一次見到冷溪和冷桃:“你們姐弟三人真是長得太像了。”

“皇”

冷黎話還沒說被皇上打斷:“今晚這裡只有相識的朋友,沒有上下級關係。”

冷黎秒懂:“我們姐弟三人確實想象,只是性格不太一樣。”

白妙音一直打量著他們姐弟三人,她完全沒有想到冷桃居然是他們的姐姐:“我們見過。”

冷桃這才敢認真看白妙音:“你是?”

“白青的孃親。”白妙音接著說,“娃娃們的餐廳。”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見過,當時你在二樓。”冷桃這麼一說,白妙音更加確定這女人一點兒不簡單,可不是布坊店老闆這麼簡單。冷桃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餐廳的人都看了個清楚且記在了腦子裡,光是記憶力就已經夠驚人。

冷桃主動湊近了一些:“你家兒子真是練武的好苗子,常讓他來玩,我家雅晴好喜歡他。”

冷溪拽了拽冷桃:“姐姐不要自來熟。”

“知道知道。”冷桃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一瞬間五個人相對無言,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