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喬巡,她一樣是這種對待方式。直到這一刻,她把自己真正的心裡想法展示給他後,卻發現,

喬巡反而抗拒了。

他抗拒著別人與他坦誠相待。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啊。

愛緊張地問:

“他有勝算嗎?”

呂仙儀搖頭,

“我不知道。”

儘管她跟喬巡是搭檔,但,她真的不瞭解喬巡。

喬巡走向八角籠。人群自動為他讓開一條路,這讓他看上去像英勇就義的戰士。

的確,在眾人眼裡,他是要去送死的。

“真可憐,被貴賓買斷支配權了。”

“是啊,沒有放棄權,沒有投降權。”

“他要麼贏下來,要麼拖到時間截止。”

“贏?肯定做不到的!你們想想,有哪個人能在那傢伙手下撐過5s,不是死,就是嚇得投降了。”

“那傢伙是真的怪啊。我是4車的,一週多前我碰到他,他還是很頹廢,一副隨時都可能變成家畜的樣子,沒想到,才過這麼幾天,整個人就脫胎換骨了。”

“會不會是進階了?”

“你看他的實力,那得是進到什麼階才能達到的啊。三階代言人能有這種實力?”

“我感覺,他衝擊貴賓區都可以了。”

“這個傢伙真可憐,看樣子應該是新人吧,沒想到,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地步,只需要放棄就能拿到第二名豐厚的積分和獎勵,卻不得不送死。”

兩旁的竊竊私語落在喬巡耳朵裡。

喬巡沒有理會他們,依舊在思考一件事,確立一個猜想。

走進八角籠,目光與眼鏡男對上。

“你運氣真好,硬是在最後一輪才對上。中途,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提前出局。現在看來,感覺這就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樣,在最後一場比賽成為對手。不過,你運氣也真不好,放棄權與投降權一樣都使用不了。”

喬巡問:

“你難道沒有想過,為什麼最後一場比賽不允許放棄嗎?”

“我不關心其他的,只想將你殺死。”

“殺死我,對你而言,能完成什麼?”

眼鏡男微微仰頭,

“也許,到最後一刻,我該告訴你一點什麼,比如說,我的名字。我叫許光赫。”

“你真的是許光赫?”

“當然。”

“未必。”喬巡笑著說:“也許,在那一場噩夢之後,你就不再是你了。”

許光赫一臉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