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錢尊禮,轟!(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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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猖兵雖然素質參差不齊,有的猖兵甚至魂體都不穩,但是他們帶來的不僅僅是數量,還有一顆道義之心。
此時,躲在猖兵中的邙山鬼王忽然哈哈一笑,然後手中就出現了一座微型邙山。
他喃喃自語的說:“此等盛況,又怎麼能少了我呢?”
他的話音落下,就將這微型邙山,用力的砸進了京城陰府地下。
下一剎那,一座巍峨的大山出現在京城陰府上端,大山是如此的雄偉,竟然開始和京城陰府,爭奪附近的陰氣。
天下陰氣,歸於邙山。這座微型邙山,就是邙山陰府的核心。邙山鬼君在邙山數萬年,早就將他的立命之地煉製成了他的本命法寶。
現在這大山在京城陰府砸下,就是要用邙山的力量,去幹擾京城陰府的陰氣流動。換句話說,他是要斷了京城陰府的陰氣供應,要斷了陰府的能源。
下一刻,所有京城陰府的陰兵都感到了一陣衰弱,京城陰府給他們的加持,忽然之間就消失不見。
而另一邊,猖兵們卻是感到了一陣陣陰氣補充入體,他們就彷彿在三伏天喝了一大杯的冰水,那是既解渴,又解乏!
天空的漩渦中,來了數十萬的猖兵,又有邙山的加持。這些猖兵搖身一變,變成了身穿皮甲,手拿大刀的戰士,一下就有鳥槍換炮的感覺。
有陰府加持的陰兵,和沒有陰府加持的陰兵,完全是兩個概念。陰府中的鬼看不起猖兵,就是因為法壇沒有辦法給猖兵加持。
法壇太小了,根本積攢不了陰氣給猖兵加持,能養得活猖兵就不錯了。
戰爭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這天時不好說。但是有了微型邙山,這地利就轉變了。原來的京城陰兵靠著京城陰府,還有一些加成,但是現在他們的加成沒了,反倒是猖兵有了加成。
而本來陰兵就被大炮嚇破了膽,畏戰情緒高漲。而猖兵們則是為了信念而戰,這人和方面,京城陰府也比不上張巍這邊。
這天時均等,地利和人和都比不上張巍,京城陰府的陰兵們開始節節敗退,百萬陰兵,竟然被十幾萬猖兵打的毫無反手之力。
兵對兵的戰爭,兵打不過。
將對將的挑戰,將不敢來。因為來了怕被張巍大炮轟死。
那這場仗,還打個屁!
京城城隍府中,一片愁雲慘淡,錢尊禮臉色鐵青的坐在首座上,看著鏡中的隊伍節節敗退。
這個時候,一個判官忽然說:“大人,我們應該向著別的陰府求援啊。還有向著府君大人求助啊!”
錢尊禮沒有說話,但是排名第一的判官已經開口了。
“求援的人早就去了,陰府出兵耗時良久,我們的陰府不是梅山的法壇,做不到兵貴神速。而去請府君大人的陰官,也見不到府君大人。府君大人在雷部做客。”
“這……”提問的判官一下就傻眼了。
這個時候,錢尊禮忽然用力一錘桌子,說到:“我倒是小看了這張巍,他是清微派的人,定然是他動用了關係,讓大尊纏住了府君!”
聽見這話,判官們也不敢開口了。能說得動雷部大尊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啊!
終於,有個‘不開眼’的判官終於開口說話了。
“要不……大人您還是出去服個軟,認個錯?”
他小心翼翼的說著這話,卻得到了錢尊禮一個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他當即被嚇得不敢再吱聲了。而錢尊禮此時則是環顧一下四周,看著在場的判官們說:“他的意思,也就是你們的意思吧。”
眾判官沒有說話,都低下了頭。但是此時不說話,其實就代表了他們的態度。
錢尊禮冷笑一聲,說到:“行啊,都會逼宮了!如果我認錯了,我們京城陰府的顏面何存?府君大人會如何看待我們?以後我們還有立足之地嗎?”
他越說越氣憤,語氣也越來越高。但是判官們還是一聲不吭。他們心中想的是,這丟臉的也是你錢尊禮,和我們這些判官有什麼關係。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巡檢司的判官,也就是當天那個咄咄逼人的判官,此時卻是站了起來,他對錢尊禮拱了拱手,說到:“我明白了,大人請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說完,他就甩開袖子,大步向著門口走去,很快就消失在這裡。
這個時候,錢尊禮才猛地醒悟過來說到:“他明白了什麼?他要去幹嗎?”
這個判官走到外面,取出一個小小令牌,這令牌上有一隻三足金烏的雕像,然後他恭敬的對著這令牌說:“少主,您的命令我已經完成,我要去做最後一步了。以後不能給您盡忠,還請少主見諒。”
說完,他用力的捏碎這令牌,令牌上的金烏微微一閃,就小時在此處。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東海邊,唐廣府中。黑影人心中一動,掏出一塊令牌看了看。
良久,他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天時在我!大勢而來!這京城也亂了啊!”此刻的他,有一種時來天地皆同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