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神秘很輕但感情充沛,“後來我們發現暮暮身上帶有一種強烈的電流,振華就聯絡了你們這的頂端上級,我們就成為了間接保護顏暮的人。”

“至於那幅畫也是振華答應警局說根據回憶去想那個女人到底是長什麼樣子,把她畫出來,可振華怎麼也拼湊不到一起。”

說到這裡,顏振華咳咳了兩聲,他抬頭望著好久不見的女兒,心酸地說道:“其實我發自內心的不太想畫。”

他和胡琴曾經在救小顏暮的時候見過那女人面容,他的畫技高超,如果真的想畫完全可以畫出來。

他控制不住自己那顆自私的心。

“我總怕畫出來暮暮的心就不和我們在一起了,會想她的親生母親,從小我們把她帶到這麼大,當初即使是因為不能再生育而收養。”

“可暮暮我也是看著她一點點長大,每次她只要難受痛苦,我的心也跟著難受和痛苦。她不知道她給我和我妻子的人生帶來了多少色彩和快樂。”

顏振華本來是不想說出來的,他以為這個秘密會永久的存留在這,沒有人揭開。

他的任務就是把這個有超能力的女孩給保護好,可對他來說已不僅僅是任務。

以司澤徒小夥子這麼拗的性格,顏振華想:再不說出來,恐怕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好了,過去了。”頂端上級拍上顏振華肩膀安慰道,“澤圖你也聽到了,這件案子我希望你能好好查出來。但顏振華絕對不是兇手。”

“剛開始老顏顧及她女兒的感受,他不想把這件事公佈於眾,我也沒有辦法直面的告訴你。”頂端上級拍著司澤徒胸脯說道。

司澤徒連連後退,眼睛卻眨都不不眨,“那跟我盲目自信有關?”他嘲諷性地問道。

那麼確鑿的證據就擺在他的眼前,只因為自己不知道就在背後討論自己盲目自信?

是啊,反正只有他一個人是小丑。

“說什麼呢話呢?這孩子。”林隊聽司澤徒這麼說,趕緊給司澤徒使眼色,把顏振華等人帶了出去,“走,我們去那屋說。”

顏暮沒有隨著他們緊跟其後,她有話對司澤徒說,所以她故意拉開了一段距離,“是個人都會犯錯的,司澤徒也會,顏暮也會。”

顏暮向司澤徒遞去鼓勵的笑,她並沒有放心心上,以前也只是接受不了。

暗地自尊心強,認為自己從不會錯的司澤徒怎麼可能那麼快接受被別人說過於自信,他內心還糾結在那個點上,覺得是證據指向有問題。

顏暮見狀想給司澤徒舉個例子,忽然劉禕蔓匆匆忙忙地趕過來,剛剛顏暮假裝跟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還真的以為出了什麼事。

“剛剛打電話怎麼了?”

“我爸媽在那個屋,我得先過去,你看好司澤徒。”

劉禕蔓來了,她也就放心了。

顏暮把司澤徒交付給劉禕蔓,看司澤徒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劉禕蔓擺出撒嬌模樣嘟起嘴,高高抬起了雙臂。

“心裡不舒服,對不對?”劉禕蔓晃動了張開兩下雙臂,疲憊的司澤徒最終一抬眼,便破防地跌進劉禕蔓的懷裡。

他緊抱劉禕蔓,用鼻子哼道:“嗯,好像誰都離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