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落的。

……

“喂,是警察嗎?我,我朋友被人強姦了,我們在基市的……”李朝撥通電話,對那邊的警察說道。

電話斷掉他心神不定,心裡依舊不好受。

少年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走回屋內,坐在顏暮的身邊,恍然間,剛剛走進她身邊的時候,李朝好像看到了顏暮發自內心的笑容。

他其實沒看錯,女孩有笑,因為聽到了少年回來的腳步聲。

但身體的痛苦只能讓她堅持那一下。

“好疼,好難受。”顏暮隨後發出的都是這樣的話語。

這種話語,讓李朝揪心。

他扶上顏暮父母,那時候的他單純地以為顏暮睡著了,如此痛苦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做了噩夢。

不過這祈求與柔弱的語氣是他平時沒有見過的。

這第一次見,便讓他心疼到極點。

……

黑夜中,傳來警笛的聲音,紅藍的燈光相互閃爍,給這條無人的道路上增添了色彩。

“阿朝,我不想見別人。”模糊中,顏暮說道。

“好。”李朝心疼應道,他不管這是不是與夢的對話,他只管女孩不想見別人的事實,那就今天無論怎麼樣,他都不會讓別人見到她。

李朝從床邊起身,推下隔簾,走了出去,與迎面而來的警察碰了個面。

“怎麼又是你。”王隊從車上走下來,不解地看向李朝。

王隊是處理上個案子——劉媽的負責人。

他能一眼認出李朝,是因為那張太俊俏的臉。

李朝開口對直接說道:“我朋友出事了,我把強姦的人制止住了,在你們背後的小樹林裡,大概有300米。”

他說話一頓一頓的,不像以前那麼直爽。

“那不早就跑了?”

“不會的。”

李朝很肯定,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他利用了人的生物遺傳基因的特點,打了男人的的環跳穴,導致他下肢麻痺。

所以他是走不掉的。

王隊吩咐幾名手下去找,果真找到了。

正要對男人審問時候,王隊又看見了誰,打起招呼:“哈嘍,我們又見面了。”

是司澤徒和劉禕蔓。

後邊還有小召,是韓召天吩咐來的,要知道大佬一般可很膽大,不經常自己出面呢。

他們三個有個共同特點,就是聞警笛而來。

王隊打招呼的人是司澤徒,小召不由多盯了兩人一眼。

“這是出什麼事了?”小召問道,他一臉賠笑的模樣。

王隊也不是嚴肅出身的主兒,他接過小召的香菸,嘆息地說:“這位同學報警說這裡發生了一起強姦未遂的案子,犯案人是他。”

他指向現在還動彈不得的阿龍。

小召沒有多大反應,最多的是沉默,他早就聽說韓召天手下新來了一位得力能手,不過犯過強姦罪。

他這是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短時間的拘禁沒有改掉阿龍內心的癖好,從而使壓抑的他就更加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