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帆完成了片片後,自然是如同跑馬般的急速切絲。

張松瑞看到小叔的動作,也是感到非常的賞心悅目,他下意識地看向馮識辛的妹妹還有沈甘怡等人,心裡想著他們應該會感到驚奇。

也就在此時,張松瑞聽到傅崢的話:“哇,那人的刀工好厲害。”

這一聲驚呼,讓張松瑞感到非常的舒服。

他就是想要讓小叔展示這手刀工,讓馮識辛和他的夥伴知道,他並不是對手。

可是緊接著,馮詩若立刻說:“不厲害呀,乾爸,我和婉婉的哥哥也可以切呀,而且哥哥切的肯定比他好呢。”

馮詩婉也說:“對對,婉婉和若若的哥哥也可以切的。”

傅崢則是苦笑著說:“乾爸知道,你們肯定是支援哥哥,但是呢,你們不應該這樣偏袒嘛,人家刀工確實很厲害的。”

傅悅夢聽到父親的話,也是忍不住說:“爸,你怎麼漲他人威風呀?”

傅崢說:“我這是實話實說嘛。”

陳夢霏則對丈夫說:“你呀,根本不瞭解情況,小辛他的刀工絕對厲害的,小辛可是能把豆腐切成細絲的。”

傅崢聽了有些驚訝:“什麼?把豆腐切成絲?”

馮詩若和馮詩婉趕緊找媽媽要來手機,然後從手機上把她們之前錄下來直播影片給乾爸爸看。

“乾爸你看看呀。”

“乾爸,這個就是哥哥之前切豆腐絲的影片呢。”

傅崢看了看影片,頓時是真的震驚了,他沒有想到馮識辛居然會有這麼厲害的刀工。

此時,馮識辛開口說:“其實豆腐切絲也不算難的,可以專門去練出來的。”

傅崢抬起頭看向馮識辛問:“那什麼才算難啊?”

馮識辛說:“刀工的難,在於後廚裡,在急需要用的情況下,依舊能夠保持水準,那才是最難的。”

馮識辛的話,一下子讓張松瑞和張凱帆那邊一行人有些驚訝。

周主席聽了,認真地想想說:“嗯,小辛這話說得沒錯,如果只是單獨去切絲,那麼只要是靜下心來,肯定是能夠把豆腐切成絲,即便是現在切不出,只需要按照一定的方法去練習,也是能夠辦到。

但是如果是在後廚裡,著急出菜的情況下,還必須要保證菜的品質,能夠讓自己的刀工不變形,那確實才是一個廚子最難辦到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馮識辛又一次揭開鍋蓋了。

此時他鍋中幾乎是已經不見了湯汁,湯汁變成了粘稠的彷彿固體般,包裹在每一塊鍋裡的東西上。

馮識辛用鍋鏟做著最後的處理,讓鍋中黏稠湯汁可以完全包裹。

同時他另起一鍋,把準備的草頭下入鍋裡,用猛火進行一番快炒,烹入高度白酒的同時,當酒香散發出來,便迅速盛出來。

這一刻,馮識辛和張凱帆都開始了最後的擺盤。

張凱帆那邊是一樣一樣的絲擺在小盅當中,中間以肉條進行填充,最後還要蓋上盤子去蒸制。

馮識辛這邊則是酒香草頭打底,先把一塊一塊酥爛的五花肉小心翼翼夾出來,擺在最底下的一層,接著便是把圈子夾出來,擺在五花肉的上面一層,最後是雞肉擺在了最上面一層。

這一刻,馮識辛的菜算是完成了,他將擺好盤的菜,呈現給等候的評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