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卑鄙心思,和在都城乾的醜事,我全都一清二楚。

絕不會讓他佔了公子和江源的便宜。

你這就帶我走,我細細與你說來。”

阿二目瞪口呆的看著馬下的呂郎。

他說的情真意切,到叫阿二有些真假難辨了。

這是怎麼說的,分贓不均,導致內部出現矛盾了?

穆連生瞧著船下說話的兩人,急的跳腳。

別的他到是不怕,就怕呂郎將自己以後想要霸佔江源的事情捅了出來。

別說計劃還未成型,即便現在成型了,那也不能叫孟景瑞知道啊。

不然連這次的事情,都得玩完。

“阿二,你別聽呂郎胡說,他這是汙衊,是打擊報復。

你去忙你的,這邊的事我們自己處理就好。

我明日定然沐浴焚香,好好的去見公子。

絕不會給封地惹麻煩的。”

阿二雖心中疑惑,但也不想理會他們之間的紛爭。

都是一丘之貉,能按什麼好心,為了自身的利益誰都能賣。

他才不趟這攤渾水。

也不管呂郎的苦苦哀求,駕馬離去,將他們甩著身後。

穆連生瞧阿二走了,急著叫人下去將呂郎抓回來。

卻被守在船上的兵丁給攔住了。

“幹什麼,幹什麼!

別給我們找事,封地的騎兵吩咐了,不讓你們下船。

都給我老實待著,明日見過小王爺就老實坐船回去,別耽誤我們公幹。”

穆連生指著船下的呂郎,“即不讓我們下船,那你們去將他給我抓回來。”

兵丁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穆主簿,你存的什麼心思。

除非有正式的公幹文書,否則正規的官兵是不允許踏入有主的封地的。

你讓我們下船抓人,是不是想害我們?”

穆連生直呼“冤枉”他到忘了這事。

“你們不能去抓,也不允我們去抓,這倒如何是好?”

兵丁脖子一梗,“誰說不讓你們去抓了。”

指著船下擰衣服的呂郎道,“他如何下的船,你們便如何下船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