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良策說:「知道。」

時言低低笑了,他覺得悲涼,對於時良策的回答並不意外,時良策都知道李伽藍是容歌公主,江馳禹又怎會不知道呢,時言之前只是懷疑,發生了今日的事,若是還無法確定,就真是傻了。

可江馳禹是怎麼知道的?

他為什麼對容歌這麼好?

時良策遊歷山川,滿腹經綸下還裝著許多怪異奇聞,時言是他的兒子,他又何嘗不瞭解,李府二小姐同時言素無交集,能讓時言奮不顧身的從來只有容歌公主一人。

況且,時良策知道的不僅這些,容歌還活著,他並不意外。

時言驟然間筋疲力竭,他得拄著繡春刀才能站立,低問:「她同江馳禹有仇怨,江馳禹的行為我實在猜不透,父親,我該同二小姐說明實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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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容歌,江馳禹可能已經知曉你的身份,他是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的,遠離他!

時良策避而不答,叮嚀道:「換身衣服,進宮見駕吧。」

時言沉入了自我懷疑的怪圈,費力的想自己是不是錯過了容歌什麼,他天禧二十四年末從錦衣衛徹底離開,入了公主殿,那時公主殿經歷了地獄般的磨難,容歌整日陰氣沉沉的,容歌不想要他再待在錦衣衛了,他便離開司裡任公主殿侍衛。

之前有三年光景,他雖常出現在公主殿,幫容歌公主出宮進宮的跑腿,可那時並未完全脫離錦衣衛,同容歌只是有交情,卻遠不如現在深。

那時他常不在司裡,有時幾個月不見容歌都是正常的,同容歌真正相知相交還是在天禧二十四年中,錦衣衛中常有人說公主殿陰氣森森的,容歌公主常常大發雷霆,時而還有點瘋癲,卻不要太醫入殿,更不準宮婢傳到聖上耳朵裡去。

年末的時候,時言惦記著容歌去看過幾次,他記得容歌很消瘦,似是大病一場,一來二去,兩人才徹底熟絡起來。

他心裡記住了「容歌」,而公主會「時言時言」不停的叫他,他最終選擇留在公主殿,放棄了錦衣衛中的大好前程。

時言自認為是陪著容歌一日日振作起來的那個人,他們對彼此應當是無所不知。

時言又想起幾日前,被請入淵王府的小年夜,他的頹敗與自我懷疑,也是從那夜開始。

澤也一句「撫使請」,他跨進了淵王府的門檻。

記得那夜淵王府燈火通明,門口石獅子上的雪融成冰,冰刺戳在石眼裡,格外的凶煞。

時言昂首盯著「淵王府」三個大字,不屑的冷笑一聲,他方一跨步進去,澤也就著人把府門閉上了,緊接著院裡的燈都滅了幾盞。

江馳禹在書房待客,元霖拱手說:「王爺,時言來了。」

書房裡燒著地龍,暖意如春,江馳禹褪了外衫,幾分慵散的看著各地送進京的禮單,屋子裡靜的可怕,元霖說完就悄悄退了出去。

誰都知道,王爺從悄悄離京,獨自從雪夜策馬回來後就不對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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