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烈火(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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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言到了門口,澤也攔住他說了句「得罪」就要搜身,畢竟不得不防,時言眉間稍沉,忍了忍就讓澤也搜了,澤也的手剛揣到時言能藏短刀的腰側,還沒觸到,屋裡就沉沉的傳出江馳禹的聲。
「請時撫使進來。」
這是不搜的意思了,澤也目帶威脅的瞪了時言片刻,躬身將人請進去了。
「本王離京不過三月,時撫使的風頭就要蓋在本王之上了」,江馳禹依舊看著手中的紅紙黑字,深斂著眸子諷道:「本王不怕你風頭盛,就怕你不知死活的來觸本王的逆鱗!」
「啪」的一聲輕響,江馳禹合上禮單,緩緩抬起了眸,時言沒看錯,那雙眼裡藏了殺氣。
「時言,你的手伸的太長了,長的讓本王覺得你礙眼。」
時言不甘示弱,他不會再讓江馳禹有折辱他的機會,輕抬著下巴還擊,「王爺的逆鱗是什麼?藏在府裡不為人知的小世子麼?不好意思,我還就動了,你能如何?」
江馳禹說:「你承認了?」
「有什麼不敢承認的,王爺查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還以為王爺性子耐磨,不打算同我撕破臉皮呢」,時言目光狠了起來,說:「淵王府是我闖的,東西是我拿的,很遺憾,沒找到王爺構陷公主的罪證,但我不會就此罷手的,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他將這一切歸於為容歌復仇,江馳禹絕對不會懷疑。
至於雪蜈蚣一事,聖上恩旨已下,河州韓氏同他便有了親,他為「夫人」討個禮物博得一笑,挑釁到江馳禹頭上,也符合他嫉惡如仇的性子。
時言當時的想法著實天真,殊不知江馳禹早已洞悉一切。
呼吸微沉,江馳禹憎惡容歌的名字從時言嘴裡吐出來,冷道:「你以為憑你錦衣衛北鎮撫使的身份,本王就動不了你了麼?我要毀了你,輕而易舉。」
時言幽聲:「來啊。」
「公主殿事發之日你不在?身為公主近衛,沒能護公主周全,被區區幾個看守侍衛攔在宮外,就是你懦弱,你自己心裡沒數嗎」,江馳禹鷹一樣盯著時言,戳他的心,說:「本王構陷公主,你又是從哪兒聽來的屁話?別把本王當你無能的藉口,本王問你,你心安嗎?」
江馳禹不徐不疾,落在時言耳朵裡卻跟轟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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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他短暫的僵在了原地。
他咬牙,「可是你屠盡了公主殿,憑藉此仇,你我便勢不兩立!」
「是,本王屠了公主殿」,江馳禹站了起身,他原本就略高一些,此刻站在上位,擋住了時言大半的光亮,憤道:「你若是要報此仇,儘管來,屠殿的不僅是本王,還有聖上,你日日伴在君側,你敢恨嗎?」
時言就算恨容禎,也不能表現出來。
只有江馳禹知道,公主殿被屠那日他本來有機會趕回來的,他分明已經入宮了。
就差那麼一點,守衛同他說容歌去了容禎殿裡,讓他過去等著。
事前他就因公事被調離了宮裡,說來可笑,他早已離開了錦衣衛,身為公主的侍衛居然還會因公被遣,他早該察覺到不對的。
因為時言記得,他離開的時候,容歌小病了兩日,那兩日她總說夜裡噩夢,不讓驚動容禎,他們便疏忽的連個太醫都沒請。
時言回宮那日,見到錦衣衛整齊劃一的從宮牆後走過,整個宮裡彷彿生了一層霧,蓋住了什麼,明明一切都不對,他卻信了守衛的話,半途去了萬乾殿,在殿外空等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內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