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馳禹抿唇問:「還有誰!」

「王爺所言極是。」眾人齊聲,「王爺真乃赤情之人,我等佩服。」

江馳禹滿意的點點頭,側過臉看容歌,認真道:「這裡不適合你,何必強求。」

容歌懷疑自己中了魔咒,竟相信了江馳禹的話,差點想跟他走。

時言又哪裡肯呢,他告誡容歌:「別聽他的!」

江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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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兩指推開繡春刀,話裡話外提醒道:「本王問你,你是真心想護她嗎?你何曾為她想過退路,本王同你說過什麼,你還不明白嗎?」

時言呼吸緊促,繡春刀陡然沉重千斤,他道:「我很明白自己要做什麼,不明白的是你!」

「本王比你更明白!」江馳禹說。

容歌迷糊一瞬,怪不得時言有事瞞她,此事難不成還和江馳禹有關,她抓著時言問:「他同你說什麼了?」

時言否認:「沒什麼。」

還是不說,時言還是老樣子,他在容歌面前永遠學不會撒謊,容歌一眼就能看破他。

「我與你選的是兩條截然不同的路。」江馳禹對時言道:「你該放手了。」

時言內心翻起洶湧波濤,他滿是防備的盯著江馳禹,繡春刀重的他快要提不動,他不肯,也不甘心!

「憑什麼!」

容歌被兩人無聲的較量壓的喘不過氣來,她默默後退半步,胸口燥悶難忍。

茂國公一看兩人內鬥,正要再起一勢垂死掙扎一番,江馳禹凌厲的喊了聲「澤也」,澤也當即命人把茂國公和京軍一起綁了,卸去他們的刀劍,片刻間,時府門外腳步聲起,拍門聲隨之而來。

錦衣衛和宮裡的內監一道來了。

「走嗎?」江馳禹朝容歌伸出手,說:「錯了時辰,做不成時少夫人了,是天意啊。」

容歌又問時言:「你還有什麼要跟我說嗎?你說,我便聽。」

時言短暫的沉默了,他痛苦萬分,再次陷入了大火滔天的那個黑夜,小年夜從李府出來,便被江馳禹請去了淵王府,每每想起,悔恨、懷疑交織在一起折磨他。

那天晚上是他最刻骨銘心的時刻,他從來沒那麼迷茫過,並非第一次和江馳禹兵戈相見,可他卻敗的徹底,時言彷彿被一把刀戳著脊樑拉入了淵底,他絕望、吶喊!他迫切的想站在江馳禹的前頭,做唯一可以保護的容歌的那個勝利者。

容歌眼巴巴等著,等的她快要哭了,她不喜歡時言現在落寞沮喪的樣子,她搖了搖時言的胳膊,僵聲:「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你說啊,不管什麼難處我都會和你一起承擔的,時言!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你護不住她」時言滿腦子都是江馳禹這句話,江馳禹到底知道些什麼,他要做什麼……時言呆呆望著容歌,快要被逼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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