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成全(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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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馳禹俯視著時言,他在宣誓主權,容歌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淵王府走一遭若是不能讓時言聽話,他可以換個法子。
淵王府門前的空氣都凝固了,時言只覺得入置冰窖,他妄想從江馳禹深邃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可那暗沉似水的雙瞳充滿了對他的蔑視,這讓時言生出了逃離的慾望,可容歌還在這,他不能。
容歌見不得時言受辱,她幽憤的注視著江馳禹,毅然決然的護著時言:「王爺對時言冷語相向,無疑是在打我的臉,但凡王爺真如自己口中所說的那般對我心存憐惜,就不該咄咄逼人,成全才是對我最大的尊重。」
話音未落,容歌便用力掙脫江馳禹霸道的束縛,後卻一步望著他,落寞在他臉上轉瞬即逝。
江馳禹冷笑:「我該成全你嗎?」
讓他眼睜睜看著容歌被時言帶入萬劫不復的泥潭而無動於衷嗎?
傻瓜,我是在救你。
夜風吹亂的容歌額前的碎髮,遮擋了她眼中黯淡的星神,容歌說道:「王爺當然也可以只顧自己的面子,但我同時言也有寧折不彎的硬骨頭,不管王爺如何刁難,我們都不會懼怕你。」
「時言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江馳禹說:「讓你到現在還以為我會傷害你,我針對的是他,從來都不是你。」
容歌不為所動,只道:「王爺不會明白的,我同時言將永遠彼此扶持,他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時言會為了她不顧一切,她又何嘗不是呢?主僕之外,羈絆他們更多的是友情。
時言緊握的雙拳緩緩鬆開,他提步上階同容歌並肩而立,彷彿在說,他們對彼此忠貞不渝。
江馳禹看著眼前「登對」的二人,滿腔怨意無處發洩,兇狠道:「你走,跟他走!」
有容歌的信任,時言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慚愧,他意氣風發的站到江馳禹的對立面,像是在對自己說,「我會護好她。」
江馳禹說:「你最好能。」
「我一定能,家中夫人的事以後就不勞王爺操心了。」時言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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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馳禹臉色變得嗜血般的冷厲,他輕輕一笑,道:「臣和伽藍的婚事定在將宴請賓客,不需要王爺的祝福,臣也不想從別人口中聽到關於王爺和伽藍的流言蜚語,以後的時少夫人和淵王殿下再無瓜葛。」
容歌正驚詫著,時言便牽上了她的手,兩人齊齊行禮,容歌說:「臣婦告退。」
江馳禹沒聽清容歌后面還說了什麼,時府的馬車緩緩駛出了王府的視線外,長夜悽悽,徹骨的寒戳著江馳禹的骨頭。
澤也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對時言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可見江馳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不滿的話在嘴裡沒滋沒味的糾結片刻,又被他囫圇吞了下去。
「再無瓜葛……」江馳禹鼻尖被冬霜吻的微紅,他低喃道:「終有一日你會看清時言的真面目,他非良人,護不好你。」
汴京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時少夫人」只會是「二小姐」的累贅。
江馳禹站了許久,屢次在容歌手中受挫,他告訴自己不能氣餒,大不了回頭再哄回來就是了。
轉身進了府院,臥房廊下縮著小小的一團,江馳禹微眯眼,伺候江桉的老嬤嬤便上前來說:「王爺,世子不肯睡,老奴勸不住。」
「沒事,你退下吧。」江馳禹一彎腰就撈起了江桉,用冰冷的鼻尖蹭了蹭,冰的江桉往後縮,「為什麼不肯睡,忘了父親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