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桉摟著江馳禹的脖頸,他依戀江馳禹的一切,倔犟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奶氣:「父親教誨,桉兒不敢忘。」

江馳禹把江桉抱進了屋裡,江桉死死拽著江馳禹的衣襟不肯撒手,江馳禹柔聲:「今日是怎麼了?該睡覺了也不睡,同父親說說有什麼心事?」

江桉抬起頭,他的鼻樑和江馳禹如出一轍,雙眼澄澈有神,與同齡孩子相比,他略瘦,眉宇間有股子不相符的沉著,江馳禹每每看到江桉用稚嫩的身軀去盡力做一個「大人」便心疼的要死。

江桉年紀雖小,可他能體諒江馳禹所有的不易,猶豫了半天才說:「費爺爺還會來嗎?父親能別讓他來了嗎,桉兒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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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馳禹暖熱的大掌,捧著江桉的小臉笑道:「費爺爺每月都來,桉兒從小到大見過多少次費爺爺了,他同父親一樣,很疼你。」

江桉不知怎地就紅了眼眶,「費爺爺今天又不高興了,他每次不高興,碗裡的藥就變得好苦,苦的桉兒睡不著。」

「良藥苦口,桉兒是男子漢,怎麼能怕藥苦呢?」江馳禹耐心的哄著江桉躺在被子裡,說:「父親答應你,等雪融了,就帶桉兒去草場跑馬,讓費爺爺給桉兒換不苦的藥。」

江桉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在吃藥,但他知道若是天冷的時候斷了藥,就會生病,生很嚴重的病,乖乖的點頭,江桉忽又睜大了眼睛,笑著問:「嬤嬤說父親今日帶了姑娘回家,是阿孃嗎?」

江馳禹笑出了聲,吻了吻江桉的額頭,眸中流轉著溫情,「桉兒還記得阿孃的樣子?」

「記得!」江桉說:「阿孃的樣子就是父親喜歡的樣子。」

江馳禹怔住了,江桉甚少在他面前說起有關「阿孃」的話題,他在等江桉長大,等他足以自立時再告訴他。

江桉一臉純粹的說:「父親什麼時候帶阿孃回來?桉兒想阿孃了。」

「下次,」江馳禹說:「下次父親一定把阿孃給桉兒帶回來。」

「那父親一定不要食言。」江桉有些困了,他緊緊拉著江馳禹,用極輕的聲音說:「桉兒上次不小心打翻的父親的書,裡面有阿孃的樣子,桉兒知錯了。」

江馳禹等著江桉入睡,起身去拿江桉說的那本書,裡面藏著容歌最風華的美好,一幀幀的書頁如今都已成了珍寶,連公主殿都不曾保留過容歌那時的模樣。

容歌所有的悲歡喜樂,江馳禹都見過。

何其有幸。

江馳禹合上書,轉頭對熟睡的江桉說:「父親將畫裡的人給桉兒帶回來。」

做你的阿孃。

費老今日說江桉的情況又不太好了,讓江馳禹務必小心,江桉身邊寸步都不能離人,這段時間,費老會每來一次,確保江桉能安然度過這個要命的寒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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