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容歌開口,江馳禹的目光柔下來,他說:「現在能鬆開手了嗎?再不鬆開,就一起掉下去了。」

愣愣的,容歌乖乖的鬆開了抓著鐵釘的手,掌心已經疼得伸展不開,江馳禹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只覺得腰間的手臂突然收緊,容歌被江馳禹牢牢的抱在懷裡,被打溼的繩子扛不住,叫囂著就要斷開,澤也從上面用力一拉,拽住了江馳禹的手。

等雙腳落了地,容歌已經分不清白晝,她低低的吐了口涼氣,被江馳禹胸口的起伏灼著。

澤也回過頭,同他纏鬥過的幾個親信早已不見蹤影,就剩下單遜在下面邊逃邊挑釁。

「想逮你爺爺,下輩子吧」,單遜拄著大刀,遠遠對澤也豎了箇中指,豪聲叫喊:「小子,我記住你了!咱們走著瞧!」

澤也冷冷收回目光,招手讓其他人收拾殘局,雙唇幾張幾合,看著「捨不得」分開的兩人,默默無語。

他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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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難處,不代表誰都有。

容歌想推開江馳禹來著,輕輕試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她力氣被耗盡了,江馳禹並未鬆開她,正想著如何開口打破眼下的尷尬,一聲刺耳的尖叫就把方才丟掉的魂給她徹底送走了。

季臨提著劍指過來,銳聲:「你你你……放開她!!!」

容歌:「……」

丟死人了。

見說不管用,季臨直接提劍衝了過來,被近衛一瞪,他利索的把劍扔了,上手就扯容歌,硬生生把容歌從江馳禹懷裡拽了出來,順便還狠狠推了江馳禹一把。

將容歌護在身後,季臨炸毛:「好你個浪蕩子,男女授受不親,光天化日之下你、你公然輕薄我小姐!卑鄙、無恥、下流!」

「……你閉嘴」,容歌無地自容,尷尬氣氛全然被季臨破壞了,恨不得上手擋季臨的嘴。

不看還好,一看大晚上差點給她嚇死,季臨應該剛從混鬥中脫身,狼狽的不成樣子,臉還被泥糊了。

沒錯,他真的搞了把泥將臉糊住了,生怕被淵王府的人記住,畢竟汴京的近衛是見過他的,若是一早送過畫像過來,江馳禹能當場砍了他餵魚。

為了保命,季臨也是煞費苦心。

嫌棄的別開眼,容歌看著江馳禹,突然凝噎。

江馳禹全然忽視季臨,對容歌道:「伸手,本王看看。」

「沒、沒事」,容歌心口狂跳,她不經意的掃了一圈,小船已經不見蹤影,她輕拂禮,含聲:「多謝王爺。」

還未起身,手腕就被擎住了,江馳禹旁若無人的捏住容歌的手,小心翼翼的撥開指尖看了眼,對近衛道:「去拿藥來。」

容歌用力抽了下,隨著搭在腕上漸緊,江馳禹似是哄著她,說:「別亂動。」

掌心被重重劃了一道,鐵鏽已經粘連在了肉上,可觀容歌跟個沒事人似的,硬是忍著一聲沒吭。

江馳禹要送容歌進船艙裡去,季臨還想攔,就被充滿威脅的眼神警告了。

「像你這樣的護衛,不要也罷」,江馳禹寒聲:「現在晚上了,別是泥把眼睛糊瞎了。」

還光天化日呢?

江馳禹對季臨的初印象就被狠狠扼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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