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站在外面也可能是單純喜歡外面的風景而已,反而是吳老師,唉。”

“說什麼胡話,如果你沒錯,為什麼老師不罰別人就罰你。”劉主任眉頭一皺,本能地反駁道:“吳老師有什麼錯,也輪不到你一個學生說。”

鄭瀚海受到暴擊,頭都快埋進胸口了,我卻真誠地雙手握住劉主任的手,苦口婆心的掰著劉主任的手指數:“主任您看,一,吳老師教學質量實在是太差了,二嘛,你看我們倆鬧了矛盾,她竟然管都不管,三,聽說主任每年都收了吳老師不少孝敬。”

主任臉都黑了,不停地往外抽手,卻被我死死抓牢,我繼續若無其事地說道,看上去很全心全意為學校著想似的:“欵,主任您別忙著否認,是不是真的不要緊,我代表的好學生們肯定都是相信你的,當務之急,咱們是要把問題解決了。”

劉主任還真收了吳老師的賄賂,他急得滿頭大汗,也不顧我還是個學生,就急忙忙問:“那怎麼解決?”

“解決不了問題,咱解決人不就行了。”我嘖一聲,給了劉主任一個眼神。

劉主任意會,招手把吳老師叫走就往辦公室去。

我轉頭就變臉跟鄭瀚海得瑟:“看吧,這就叫用對方法反抗權貴。”

“木鑫,我不知道你信不信。”鄭瀚海有些難以啟齒:“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度過今天了,我見過好多個你,但你今天,最不一樣。”

鄭瀚海說完第一句就放鬆了,一股腦全丟擲話來:“我總記得有人讓我告訴他你的訊息,因為你的身上好像有一個什麼寶物。”

我聞言精神一振:“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找的就是我的?”

“因為你在我眼裡全身都泛著金光。”鄭瀚海解釋道。

我本以為鄭瀚海是開玩笑的,誰知我給面子的笑了半天之後鄭瀚海還是一副認真的表情。

“不會吧,你還能看見這些。”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對鄭瀚海熱切的注視頗有些無所適從:“這是你死後的特殊能力嗎?”

鄭瀚海反而還莫名其妙:“你說什麼,我是轉學過來這裡的,才沒有死過。”

一提到死這件事,鄭瀚海面板下黑色的經脈迅速鼓出,雙眼泛紅,面色猙獰,細長尖銳的指甲竄出,鄭瀚海臉上還是茫然的表情,可手上的動作卻半點不滿,指甲往我喉間襲來。

“靠!”我疾退兩步,反手扣住鄭瀚海的手臂朝下一扭,鄭瀚海同時痛呼一聲跌坐在地上,身體裡所有的異狀消失,他驚疑不定地看著我:“你幹嘛打我?”

我不敢再髙估學校對校內學生的控制力,死之類的詞彙我不敢再提,乾脆撓了撓腦袋裝傻:“我從小練武,剛才看你手伸向我就條件反射地反擊了,抱歉抱歉。”

鄭瀚海半信半疑,但此刻他對我崇拜得無以復加,甚至心裡還忍不住為我開脫:練武的人就是這樣的吧。

既然白天的鄭瀚海是因為校園欺凌而進入學校上學的人,那麼真正那個受到欺凌被留在學校的真正顧明月應該也在白天存在。

我三言兩語就把鄭瀚海忽悠回班級了,正想抬腳去找顧明月時,玩具熊的腹部忽然閃出一道紅光,然而紅光微弱,若隱若現,我乾脆跑到走廊盡頭的廁所裡,確定鎖好了門,才拉開玩具熊背後的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