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邊樹查,這個沒問題,以工作的名義,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其中,打這個合縱立橫的鼓兒,我是猶豫的,到現在我也沒有決定下來。

唐伶的死,讓我更猶豫了。

我找富曼談了,在茶樓,讓她告訴我們的人,轉移,全部,因為有一些細節我是無法知道的,劉山親自傳達。

富曼告訴我,這不可能,我們需要工作,不可能撤走的,而且上面已經有安排了,“秋風”計劃唐伶送出去後,他們會有安排的。

我一愣,問:“唐伶送‘秋風’計劃?“

富曼沉默了半天說:“唐伶以死,而帶走計劃,寫好藏在了肚子裡,因為和我們聯絡的人出問題了,而且時間還緊。“

我愣了半天,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我想不明白。

富曼說:“革命就是這樣。“

我問:“軍火的事情呢?“

富曼說:“訊息是傳出去了,再有訊息告訴我就行了。“

我沒有再多問,軍火的能傳出去,這“秋風‘計劃就傳不出去嗎?

這讓我非常的上火。

軍統除了富曼,還有誰是我們的人呢?

我根本就無法知道。

這個交錯鼓兒,看來我是必須得打了。

我坐在辦公室,看著八組人員的名單,各組長,第一組,曾一,第二組,邊樹,第三組,何必秋,第四組,情報處新任處長孫雨,第五組,電訊科於小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幹練,不是好惹的主兒,第六組,是特務處林楓,這小子兇殘,一提這小子,沒有不害怕的,第七組,正訓處滿江,第八組,特情科沈正。

這些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中統何必秋的資料給我拿過來了,我看著。

我發現了,這竟然第八班的人,中統的第八班,和奉天十少是有一拼的,派系。

我在考慮,這個第八班除了錢成,何必秋,還有其它的人嗎?

打這個合縱立橫鼓兒,條件是越多越好,拉進來的人,也是越多越好,但是越是難打,越是容易炸鼓兒。

“秋風“計劃推遲了,這到是給了我更多的時間。

如果是這樣,我應該考慮一下第八班,讓這兒的水更混。

下班前,我給邊樹打了電話,說喝一杯。

邊樹出來,我們在奉天酒樓喝酒,我就聊到了第八班。

邊樹說:“這第八班,只有八個人,從來不多不少,除了做貪汙的勾當之外,還幹著暗殺的事情,八個人,每一個都是精英,錢成,何必秋,更是狠角色。“

我聽著,邊樹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他是被排擠在外面的人。

第二天,劉山叫我到辦公室說:“明天晚上半夜拉貨,行動。“

我說:“那個計劃什麼時候實施?“

劉山說:“沒確定。“

這個老狐狸,抓住了這個空隙,發國難之才,他完全應該拿著這些武器來打霓虹人的,可是並沒有。

至於路線,誰走哪條,到什麼地方,都是劉山在最後的時候發出指令,而且各組之間是不清楚的。

這件事,富曼是清楚的,我再也沒有訊息傳給她,等到劉山發指令,我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明天半夜,如果把水攪混了,這不是挺好的嗎?我要阻止秋風計劃,也要先讓他們內部亂起來。

晚上我讓邊樹想辦法,約上何必秋。

邊樹說:“平時和何必秋相處的還算可以,我試一下。”

我清楚,此刻我面對的是一條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