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玉也是極品了。

這東西我不能出手了。

必定留下,存屋積奇,將是應急之需要。

這個我也懂的。

我把這東西藏到了德慶行的後院井裡了,那井能下去,有水,下到半腰,就有一個洞,鑽進去,有十來平米。

原來那裡放著東西的,劉德為跑了,東西沒有了,只有幾個空箱子,我把玉手放進去,就出來了。

德慶行被一個鼓兒盤下,經營。

放在這兒,誰也想不到,也安全。

那個人在一個月後,出現的,說請我到酒館喝酒,沒提那事,那我得提呀!

他說,就是給我扎的活兒,其它的他沒說。

喝酒聊天,這個人大概是要走到面兒上來了。

他說:“慶豐行,明天我接手過來,我就是老闆,我是外地來的巴來,叫我老巴。”

這小子要幹什麼我不知道,三十多歲,精明。

還弄個巴來?少數民族?那是什麼民族?我去他大爺的,水深至命。

我點頭,不想說什麼了,太特麼的累人。

喝完酒,我就滿街的逛,累了就回去睡了。

這老巴會不會和陽春雪有關係呢?

現在就我所知道的,只有陽春雪有實力,一拿就拿出來幾十萬大洋來,其它的我還真不知道。

但是,老巴是從來不說,不冒口,這事兒就不好玩。

我打聽過陽春雪,沒有一個人知道的,也許就是知道也不敢說,何許人物?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不能再亂扎大活兒了。

老實的打小鼓兒,走街串巷的。

混鼓也不好打,大活紮上,容易被大家一起攻之,那就是眾怒,眾怒難犯,我總得有自己的一塊地盤,穩妥。

那談何容易?

劉德為消失後,他的地盤就被七區八域,十五夥子的打鼓兒的收瓜分了,只是一夜間的事情,連劉德為給我的,也給瓜分了。

這事本可以找人理論的,打鼓兒也有主事之人,不然不是亂套了嗎?

你搶我奪的。

這個主事人就是劉大疤瘌,滿頭的疤瘌,舊的好了,新的生出來,終年如此,看著噁心人。

殺人惡相。

劉大疤瘌的地界有兩塊,並不大,但是從宮裡出來的人多,各官職之位的,是肥界。

劉大疤瘌當這個鼓兒主,也是打鼓兒最早的主兒,祖輩的,也就當了這個主兒。

聽說還是公證的一個人。

我想找回劉德為給我的地界,或者是說徒弟承了師地,也不是說不過去。

我動了這個心思,想站穩立定,就得有自己的地界。

我找人搭話,這都得使大洋的。

我見到了劉大疤瘌,長得膀大腰圓的,惡相,頭是大光頭,但是那疤瘌看著我一哆嗦,還有冒著水。

我說:“我是劉德為的徒弟,原來師傅給了我一塊地界……”

我說事情說完,劉大疤瘌說:“早幹嘛兒去了?分都分了,你讓我一塊一塊的給你要回來?你是爺爺,還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