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幾天沒見太陽,景召的臉很白:“你打算一直這麼鎖著我?”

商領領搖頭:“我也會帶你出去玩的。”

只要是她在家的時候,她都不會限制景召在別墅裡走動,前提條件是他不出大門。

第二天,她帶景召去了紋身店。

店裡的紋身師打量完兩位,問他們:“是男士還是女士紋?”

商領領說:“我們一起,紋情侶的。”她把畫好的圖案給紋身師,“紋這個圖。”

圖案是她自己畫的。

景召也看到了圖,有半個巴掌那麼大。

他一路上沒說話,開口時,聲音有點幹:“我一個人紋。”他對紋身師說。

商領領不同意:“景召哥哥——”

他看著她,重複:“我一個人紋。”語氣很堅持。

“好。”商領領妥協了。

紋身師說圖的細節還要再處理,讓他們明天再來。

紋的時候,紋身師問景召需不需要麻藥。

“不用。”

景召眉頭都沒皺一下,更別說發出一點聲音。

紋身師見多了紋身時哇哇大叫的,倒是沒怎麼見過他這樣一點表情都沒有的。

圖案紋在了左邊腰側。

結束後,紋身師說了句:“你挺能忍的。”

景召沒說什麼。

倒是小姑娘心疼得眼睛都紅了:“景召哥哥,疼不疼啊?”

她也捨不得,但她太想在他身上留下一點她的印記,她太急於證明他是她的。

景召把手覆在了剛剛紋身的地方,面板還在發燙,他說:“不疼的。”

他本來就話不多,現在變得更沉默了,人也瘦了,伶伶一身硬骨,從來不討饒,就這麼隨她折磨。

回到家裡,商領領要出一趟門,所以要把景召放進籠子裡。

他皺眉。

“景召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待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