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喜歡。”

但他從來沒有嘴上苛責過她,甚至都沒有反抗。

之後有一週,商領領都沒有用到籠子,不過她也不讓景召出門,她訂做很多不同的籠子,她每時每刻都跟著景召,睡覺的時候,她會和他一起睡在籠子裡,她太怕他會偷偷溜走。

所幸還在暑假,他們都不用去學校。

商領領想過以後的,她想休學,她想生下景召的孩子,但景召好像不願意,只讓她吻他,不縱容她任何超過界線的行為。

一天中午,景召在臥室聽到聲音。

“什麼聲音?”

商領領陪他在籠子裡午休,她說:“隔壁在施工。”

商領領把隔壁他的房間改成了一個很大很大的牢籠,他可以在裡面隨意走動,牢籠裡什麼都有,除了自由。

他們如果一起吃飯,就會在餐桌上。

景召面前的牛排沒有動:“領領,我們需要談一談。”

商領領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談什麼?”

“我必須出一趟國。”

商領領根本聽不進去。

那天之後,她再也沒讓景召出過門。

八月底的一天,景召要去帝都籤一份股份協議,臨走前她去房間看景召。

“景召哥哥,我要去一趟帝都,下午就回來。”

景召背對著她,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低低地嗯了聲。

她把鐵門鎖上。

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景召叫住她:“領領。”

“嗯。”

景召起身,走到那扇鐵門前面,看著她,目光那樣真誠炙熱:“不要聽旁人的閒言碎語,你不是什麼小魔女。”

她只是沒人教,只是不懂怎麼去深愛。

他握住她的手,低頭吻在她手背上:“你只是商領領。”

不知道為什麼,他眼睛紅了。

那天商領領從帝都回來,景召就不見了,他逃走了,她發了瘋似的滿世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