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宴墨已經把宴皇扶到了龍椅上歪著,淺月一臉凝重的走過去,先翻開宴皇的眼珠看了看又把了把脈,臉色不由得凝重起來:"皇上這是中了蠱毒。"

宴墨和燕曦月都是一臉的驚訝,異口同聲問道:"蠱毒?"

淺月點了點頭:"嗯。這種蠱很難得,它用的都是各個國家最烈最珍奇的毒物拿來喂出來的蠱王,這個是在師父給我的書中提到的。這是軾心蠱,清醒的時候是記不得癲狂時候發生的任何事情的,但是,這種蠱我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引出來,宿主才不會爆體而亡。"

曦月突然恍然大悟:"我記得,晏令行之前給父皇帶回來過一種丹藥,據說是下面人從海面的一個專門煉製強生丹藥的地方進貢上來的!"

"這蠱應該就是混在丹藥裡面的,身邊的人不會傻到下在飯菜裡,容易被查出來。"宴墨在旁邊分析到。

宴令爾和宴墨在有趣味的包間裡面一起商量著這個事:"沒有想到晏令行現在這麼狼心狗肺,為了那個位子居然想要軾父!"宴令爾越說越氣憤。

"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淺月不知道為何突然想到身為三皇子妃的梁越澤,隱隱的就覺得這事和她有多多少少的關聯。

"你讓暗一去盯著梁越澤,我懷疑這件事一定和她有關,上次曦月的蠱就是她放下的。"

是夜,暗一悄悄的潛入了三皇子府,他可以感覺到,周圍有很多黑暗中的氣息,看來,晏令行很怕死。暗一小心的翻來書房的瓦片,小心翼翼的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

"還是皇妃這個招出的狠毒啊,哈哈哈哈,我看這下宴令爾拿什麼和本皇子爭皇位。父皇到死都會只認我是儲君了,哈哈哈"晏令行的情緒非常好,一邊喝酒,一邊摟著梁越澤。

梁越澤皺了皺眉頭,往一邊傾斜著:"三皇子可別忘了答應過臣妾什麼事!"

晏令行聽著這話有些不滿:"那個宴墨是有多好?有本皇子好?本皇子可是即將君臨天下的帝王,定要征戰統一所有國家,那個時候,你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不好麼?非要去跟一個廢人?"

"滾開,你算個什麼東西和宴墨相比!"

晏令行聽見梁越澤口不擇言的話,一時間氣憤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賤人,看清楚你的位置,你今天哪一點不是我給你的?

沒有我能有你的今天?告訴你,若不是本皇子,你今天還是那個被梁淺月踩在腳底下的可憐蟲!"

說完鬆開了掐住梁越澤脖子的手,一時間,梁越澤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氣,晏令行已經和中了弒心蠱的宴皇又有什麼區別?

暗一等晏令行醉氣熏熏的離開夠,默默的蓋上瓦片,悄無聲息的前往有趣味。

"主子……"

"嗯,去給你主子他們說吧,大概情況我知道了。"淺月揉了揉額頭,事情真的越來越多了,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啊。

燕曦月在太子行宮,扭著宴令爾實在不想回到皇宮去面對宴皇,尤其是現在因為中了蠱毒的宴皇那麼恐怖:"宴令爾,人家不想回去嘛,父皇太恐怖了,要拿劍砍了我!宴令爾,你幫我給父皇說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