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令行恨恨道,死牢之事他從不相信太子說的什麼是孫勢光做的,真不知道父皇為什麼那麼輕易的相信。

“哼!這個賤人!我就知道是她。”榮謹咬牙切齒,她跟皇后鬥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吃大虧,她心裡不甘。

“你有麼有查到什麼證據,證明是平南王府做的這件事情。”

“即便有也沒用了,平南王妃去世,看樣子父皇是不打算追究了,可兒臣懷疑是太子做的這件事。”晏令行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怎麼說?”榮謹來了興趣,側耳過去。

“當時是蕭楚實去救的梁淺月,我死牢的守衛怎麼也得上千,怎麼會被一個蕭楚實殺的片甲不留,如果其中沒有人幫助也是不可能的。”

“霖兒是懷疑……”

“宴墨!”晏令行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要說晏令行最怕的人,便數的宴墨了。

宴墨這個人雖然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可他的心也是狠絕。

他曾親自去檢視守衛的死亡情況,就在很偶然的時候他發現,有很多的守衛的死法是一樣的,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擊必命。

那麼京城裡誰最有這個本事,誰最怕這件事牽扯到平南王府和東宮。符合這兩點的,只有一個。

宴墨!

宴墨的武功自小就聞名京城,只是後來漸漸被才華掩蓋住,便養就了一身溫潤如玉的氣質,時間推移,逐漸他的武功也不常露面。

但是晏令行清楚的記得,年僅十歲的宴墨,一掌劈碎三棵樹的詭異內功。

“那就查到證據,只要有證據,本宮這就上報!”

榮謹抬著一雙眼,想著皇后最近的嘚瑟,她就不舒坦。

終有一日,她要把她受到的欺負全部討回來。

“兒臣正在查,只要查到,就先除掉宴墨。”

晏令行說完又想了想,突然道“母妃,父皇那邊你要多去點,免得岑妃又在父皇耳邊說了什麼,你沒發現岑妃和皇后比較近麼?”

“呵!”榮謹冷冷一笑“那個小賤人,我還能不知道,整天的攀著皇后,勾著皇上,狐媚子!”

“那,母妃知不知道岑妃是什麼來歷。”晏令行想了想上次眼線回報的,問道。

“你怎麼問起她了?”榮謹蹙眉,似乎不願意多提她。

“兒臣的人發現岑妃似乎身懷武功,而且武功不低。”

晏令行壓低了聲音,榮謹一聽登時站了起來,似乎不敢相信,塗的血紅的嘴唇驚訝的張大。

“看起來不像啊……”

說完她坐下,震驚了方才,才道“岑妃的來歷我倒不清楚,但是聽說岑妃是孤兒,父母都已不在,是皇上在宮外遇見的,怎麼還身懷武功……”

“這件事情是我安插在宴親王府的眼線說的,聽說還能和宴墨的暗衛過上幾招。”

晏令行剛聽說時也是不信,岑妃在他們眼中一直是和弱柳扶風的女子,卻沒想竟也有一身武功,隱藏的倒是深。

“這件事一定要查!”榮謹的眼睛都泛光了“岑妃可是有武功的,整天陪在皇上身邊萬一有所企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