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偷懶美女洗澡而被當成了流氓,因為偷看洗澡而相識,自此以後三人同伴而行,同吃同住,成了人世間最美麗的風景線。

熟悉之後,兩人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是龍王的女兒,她身上帶著的就是龍珠。

這龍珠彙集了她父皇三萬年的靈氣,因為一場浩劫她的父皇被害,她逃生到了覆船山,在那裡施了法陣,這才把他們兩個打了下來。

後來,龍女和他們一起回了師門,不幸也就從這天開始了。

一門一向與世隔絕,突然來了個女子,可不是炸翻了天嘛,門派裡的師兄弟全都來獻殷勤,看的卞機心裡極度不舒服。

就連往日裡看起來不苟顏笑的師傅似乎也變得不太一樣了。

直到有一天,卞機手裡捧著鮮花開心的從山間回來,然而,他看到了偏殿裡醉酒後的師傅和驚恐不已的小龍女。

小龍女頭髮凌亂,衣衫襤褸,滿臉的淚痕。作為男人,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看到了師傅禽獸的一面,也發現了內心深處對小龍女不可自拔的愛意。

於是他爆發了,體內被壓抑了幾千年的洪荒之力因為那時的刺激,一下子爆發出來,他當場將師傅穿胸殺死。

看著恩師死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好痛,將自己撫養長大的男人居然是這樣的人,而自己最愛的女人居然被自己最敬重的男人玷汙了,混亂、悔恨、憤怒逼得他發了瘋,直接讓他成了魔。

也就是那一天,魔愣了的他,殺了同門半數的師兄弟。

最後,在滿地屍體和鮮血的院子裡,他被龍魂咒束縛,被最愛的師兄一劍貫胸。

那顆龍珠就掛在他師兄的胸口,那樣的熠熠生輝,而他,卻只能魂飛魄散。

故事說完了,巫神緩緩閉上眼睛,拿起旁邊的酒壺倒入口中,卻發現,酒已經飲盡,故事已經說完,而心底的波瀾依舊沒有停下。

“大人。”

巫神緩緩抬頭,一個青綠色的酒壺就映入了眼簾。

巫神淡淡一笑,嘴角泛起的弧度看不出來這是一抹苦笑。

可是媼姬卻知道,他說的並不是別人的故事,巫神說的是他的以前。

“大人,其實前程往事不過都是過眼雲煙罷了,就像我們媼姬一生都只能看清別人的命數看不見自己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困頓的事情,但是不被其困住才能活得開心自在。”

媼姬說完輕輕起身坐到巫神的大腿旁邊。

“那你活的開心嗎?”巫神依舊靠在床邊沒有睜眼,幾乎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語氣很淡,聲音也很小,似乎像是他在自言自語,可是媼姬卻還是微微一愣:“開心的。”

一抹苦笑從她的臉上輕輕盪開,淡到幾乎看不見。

巫神緩緩眯眼,掃了一眼旁邊的媼姬,隨手解開身上的袍子,胸口的綢紗便散落開來。

他大口大口的喝酒,似乎是體溫變得越來越高,那一朵碩大的彼岸花慢慢顯現了出來,綻放在他雪白的胸膛,如真花般的嬌豔欲滴。

雖然同是血紅色的花瓣,媼姬卻看見心口處那瓣顏色分明比其他花瓣的要深要久遠。

“來,今夜好好服侍本尊,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的人。”說完以後兩瓣熾熱的唇便附了上來。

媼姬只覺得眼前一片眩暈,呼吸間,那淡淡的酒香傳遍整個口腔,直衝她的腦海,撞擊上她的心房。

今夜,似乎比那一日更加炙熱、激盪。

……

……

火熱的氣氛,也不止高句麗那處,遠在大唐的浙江一帶,陳碩真自稱“文佳皇帝”帶領部隊起義後,她的行為便得到了多地百姓的響應,起義軍發展到數萬人。

在陳碩真帶著2000兵馬就攻陷睦州首府及所屬諸縣時,朝野上下都震驚了。

為了絞殺起義軍,朝廷對起義地區進行了嚴格的把控,並派兵四處圍剿。

起義軍和朝廷部隊打得那也真是如火如荼。

陳碩真一行人眼看著朝廷的勢頭太過旺盛,只的帶兵退往婺州。

婺江的江面上白霧瀰漫,風聲鶴唳,幾十艘大船停靠在山腳下的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