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蔡那樣盯著,想來,也是瞧著許婆子熟悉。

“看來,許婆子身上所受的刑,與曾蔡有些關係。”

見得那些人離開,江溪悠哉悠哉道。

林箐箐抬頭,黝黑的眼中佈滿詫異地看著江溪。

江溪不過是見了許婆子的動作,便猜到這一層。

“能言行逼供,甚至用上那麼多的重刑,想必許婆子對他們來說是個極重要的犯人。”

江溪繼續道。

林箐箐蹙眉,江溪所說的,與她想的一樣。

許婆子不過是個失去女兒的普通人,按道理說許婆子還是個受害者,但卻令官府的人動用重刑。

這事兒越想越覺不對勁兒。

不過,她是不能帶許婆子出門晃悠了,若是哪日被認出來,恐怕…

見得林箐箐眉頭緊蹙的模樣,江溪連忙轉移話題:“娘子今日可是想起我,所以來找我玩兒了?”

江溪眉眼彎彎,開心問。

“今日我不是來找相公,是來找李善的。”

林箐箐搖頭,老實回答。

“找李善?難道娘子是想…”

江溪開口,似知林箐箐找李善想做何。

“嗯,由李善去教那些孩子,我放心,而且,還能讓李善賺些銀子養活自己,亦能給家裡補貼。”

林箐箐開口。

李善過的拮据,恐怕連上京趕考的盤纏都無,直接給他銀子,李善反不會接受,叫他去做那些苦力活,簡直浪費人才,倒不如叫他教書,教學生之餘還能自己累積知識。

想必這個活兒,李善願意接。

“我家娘子可真人美心善,想的又周到。”

“此事,我與李善說吧。”

江溪牽起林箐箐的手,誇道。

“那便有勞相公了。”

林箐箐點頭,江溪在學堂裡,又是李善的先生。

江溪開口,比她開口要好。

“娘子可想逛一逛學堂?”

江溪低頭,看著跟前身子嬌小的林箐箐,詢問。

“唔,現在可都在上課,若是進去,只怕會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