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箐箐思索著道。

她是想進去參觀下,多學習學習,但現在上課時間,進去怕不妥。

“楊玉先生還帶著曾大人與幾位員外逛學堂呢,我帶娘子逛,又有何不妥?

江溪劍眉輕挑,不禁問。

“何況…那些學生們老早就想見見娘子了。”

江溪拉起林箐箐的手,又看了眼許婆子,帶著她們往學堂內去。

只是故意與曾蔡他們錯開,不碰上他們。

方才曾蔡在時注意力不是放在陸時身上便是放在許婆子身上,但見了許婆子他也只是有些疑惑,看起來並未想起許婆子是誰,若是再叫他見幾次,指不定他就想起來了。

許婆子身上的傷他們也只是懷疑與曾蔡有關,既只是懷疑,那便只能避免他們少碰見。

“學生見我作何?”

林箐箐不禁問。

她好像與那些學生也不認識,要說認識的話,也就李善跟顧朝這兩人。

“他們想見一見將我養得那麼好的娘子到底是何模樣。”

江溪勾唇,溫潤道。

林箐箐臉頰緋紅。

一看就知是江溪在油嘴滑舌開玩笑!

“相公,曾大人與那幾個員外今日是來作何?”

林箐箐不禁問。

“說是想掏銀擴建學堂,楊玉先生一聽,便親自接待了。”

對於讀書這種事,楊玉可從來不含糊。

有人願意掏銀擴建學堂,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學堂一旦擴建,能上學堂讀書的人便會更多,這也是楊玉先生想看到的。

“不過,誰知這是不是幌子呢?”

江溪莞爾,意味聲長道。

今日這些人是曾蔡找來的,早不打算擴建晚不打算擴建,偏是在白夫人生辰宴後見得陸時出手闊綽之後,開始拉人掏銀子擴建。

很難叫人不覺得這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不定,曾蔡是早查到陸時住楊玉這,故意來與陸時套近乎。

畢竟,那樣的話可以更好地探一探,陸時來此的目的。

林箐箐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