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珪站起身,也不管朱珍 在後面大喊,緊走兩步就消失不見了!

容清走到大殿之外,站著不動,等馬春義出來,這才笑呵呵的說道:“馬兄,有人給我送來兩壺好酒,晚上一起嚐嚐!”

“好酒嗎,那定是要去叨擾一下了,走著!”

“走著!”

他二人說說笑笑的一同走了,朱珍卻是一臉苦楚,想了想,徑直就去了後宮,他要求見朱友珪。

朱友珪那裡是回後宮,他是要回軍營,朱珍哪裡知道,就徑直 向裡走去,走到一處陰暗的甬道,就覺得有人在喊他,他回頭一看,竟是嚇得差點栽倒地上。

那可不就是朱溫在朝他招手嗎,朱珍爬到地上就是連連磕頭,嘴裡還唸叨著“不是我,不是我呀,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呀!”

只聽得對面只是嘆了口氣,隨即就沒了聲響,朱珍等了一會不見有什麼聲音,悄悄抬頭一看,對面已是什麼都沒有了,這才站起身,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都說宮裡鬧鬼,看來是真的,可真是太像了,自己回到家,趕緊讓下人準備祭品,自己就在後院祭奠起來!

容清和馬春義一同回了家,吩咐人準備菜餚,從前廳一個櫃子裡,拿出兩瓶酒來,只見這瓶子就是潔白如玉一般,看著就不是凡品。

容清笑著說道:“這是那日,那邊送過來的,你要是喝著不錯,走的時候拿上幾瓶回去也讓家人嚐嚐!”

他說的那邊,自然是指朱友文了,他要迎娶容清的女兒這件事在朝裡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都是羨慕容清生了一個好女兒。

馬春義也早就想著怎麼和容清拉近點關係,要知道朱友文可說是大梁國做有權勢的人了,拉上了他的關係,今後自己也多了一條後路不是!

馬春義接過這瓶酒,只覺得就這個酒瓶子就是一件寶貝,只感覺溫潤如玉,只見上面寫著“青雲釀”三個字。

帶兵之人少有不愛酒的,尤其是西北塞面寒冷之地,這東西更是保命用的,隨手開啟蓋子,就聞到一股清香,忍不住倒出一杯,更是清澈見底,讓人不自覺就是食慾大開。

各種菜餚上齊,馬春義忍不住笑道:“哥哥我忍了半天了,我可要先來上一口!”說完一口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可是隨即就大咳起來。

這口酒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第一個感覺就是“辣”再就是滿口生香,往下一咽,真的就猶如一股熱流進了肚子,不禁笑道:“好酒呀,好酒!”

僅僅是這酒清澈見底,一絲的雜質都沒有,就知道這酒絕非凡品,更不要說是滿嘴生香了。

這才是男人應該喝的酒,這才是真正的酒,自己以前喝的什麼酒,簡直就是垃圾嗎!

容清就這麼坐著,看馬春義喝酒,自己在哪裡感慨,就哈哈一笑道:“來人吶,給馬尚書車架之上送過去二十瓶!”

回過頭道:“這種九聽說極為珍貴,他那裡也不多,今後有機會,我再給你要點!來來來,吃菜,吃菜!”

觥籌交錯間,一瓶酒已經見底了,馬春義喝的是滿面通紅,顯得人精神煥發,容清也是喝得有點意猶未盡,笑著說道:“再來點?”

“再來點,這才是酒呀!”

容清有拿出一瓶酒,馬春義訕訕的道:“老弟好福氣,有個好女兒,可俺家都是小子,就是想和你家攀個親戚也做不到!”

“看你說哪裡話,咱哥倆不就是兄弟嗎?”

“今天在朝上,還得謝謝你替我說話,要不然那個老東西,一準對俺使壞!”

這說的可不就是朱珍那廝嗎,榮清笑道:“人家都是從龍之臣,都是功臣,哪像你我哥倆,活沒少幹,啥功勞沒有,還得替人背黑鍋!”

“可不咋地,現在是越幹越不開心,天天提心吊膽的,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那好能咋地,能幹一天算一天吧,我也老了,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回頭找一山清水秀之地養老即可。”

“你老弟可以,我們可就難了。老弟呀!幫哥哥一個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