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邊,司馬謙便問她,“花三爺對你就這麼沒防備?”想到這個可能,他心裡就十分不爽。

為什麼呀,花三爺為什麼要對春夏沒有防備啊,難不成花三爺他,喜歡春夏?司馬謙更加不爽了。

“我施針的穴位會讓他瞌睡,加上有艾草也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他這才會睡著。”春夏很耐心地給司馬謙解釋著。

司馬謙點頭,原來醫治人這方面,有這麼多的講究,他今天也算見識到了。

“那什麼時候讓花三爺醒來?”司馬謙問。

“看那些艾條什麼時候燒完,就什麼時候叫他起來。”春夏說。

“燒?”司馬謙瞪大了雙眼,這是要把花三爺給燒了嗎?怎麼用燒這個字兒?

“他背上那東西叫艾條,我給他做的是艾灸,艾灸下邊墊著一層草墊,隔著這個草墊不會燙著花三爺的。”春夏解釋著。

“隔著一層草墊,藥效能進到花三爺的身體裡嗎?”司馬謙又問。

春夏重重的嘆了口氣,醫理這方面,她還真不知道和司馬謙怎麼解釋。

“說的再多,你也不知道,還是不要問了。”春夏說。

“那我們現在要幹什麼?”司馬謙又問。

“接下來的事,讓董小槐去做就行了。”接下來就是煎藥的事了,司馬謙不會做。

而後春夏吩咐董小槐去煎藥,藥方自然和昨天不一樣了。

這些藥方聽上去平平無奇,司馬謙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些藥能把花三爺給治好嗎?”司馬謙問。

春夏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我說你別問了,行吧,這醫藥方面的東西你又不知道,和你解釋有什麼用?”

“我只是好奇問問。”司馬謙摸了摸鼻子。

一個時辰過去了,董小槐煎好了藥,花治儒身上的艾灸也都燃燒完了。

花治儒起身,只覺得神清氣爽,好像一天比一天好了。

還有剛剛春夏給他施針的時候,他居然睡著了,這也是他覺得最神奇的地方。

“春夏,謝謝你!”花治儒衷心的對春夏表達著自己的感謝。

“花三爺,說白了,我們之間也不過是各取所需,你不用特意表示感謝的。”春夏說這句話,實際上也是想讓花治儒記得答應過她的話。

“這是兩碼事。”花治儒說。

“對我來說,這就是一件事,行了,花三爺先把這些藥給喝了。”春夏指了指桌上一碗黑乎乎的藥。

花治儒端起藥碗,一飲而盡,喝完,他才發現這一碗藥和昨天的藥確實有點不一樣了。

“昨天的藥比較苦,今天的藥居然有點甜。”花治儒笑著說。

“花三爺記得明天請早。”說著春夏把花治儒今天要喝的藥地給了他。

花治儒接過中藥,和司馬謙還有春夏道了聲別。

“對了謙哥兒,我待會兒還有事兒,你先回去吧。”春夏突然想起自己要處理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