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春夏說。

不管怎麼說,這花三爺也算是有名的才子,且花家還是書香門第,司馬謙去,絕對有賺無虧。

“那倒不是不行。”司馬謙的語氣軟了下來,春夏是為了他才做的這些事情,讓他心裡很是感動。

春夏她,很在乎他的吧?司馬謙想道。

“你也覺得我的計劃可行是吧?”春夏問。

司馬謙點頭,“只是,你確定花三爺會答應你提的這個要求嗎?”

“只要我把他治好了,這舉手之勞,他會答應的,再說了,剛剛你和他聊天的時候,他對你怎麼看的。”春夏問。

“我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但是我已經盡了禮。”司馬謙說。

春夏點頭,盡了就成了,想來,只要花治儒對司馬謙沒有反感的意思,那還是可以讓司馬謙跟著去花家一起學習的。

想到這裡,春夏手中的動作更快了,不一會兒,這些藥就弄好了。

司馬謙到外邊去把花治儒叫了進來,花治儒看到一堆古古怪怪的東西,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花三爺,俗話說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花三爺,你都讓我治過一次了,還不相信我?”春夏知道花治儒不是這個意思,可她也懶得和花治儒解釋這艾灸是個啥。

古代人只有燻艾一說,艾灸在這個時候還沒有普及呢。

花治儒有些無語,他看著春夏,怎麼說都不是,“我只是好奇這是什麼東西,用來作什麼的而已,沒別的意思。”

“別問!我懶得回答!”春夏沒好氣地說道。

“行,我不問了,我要怎麼做?”花治儒問。

春夏對司馬謙說:“謙哥兒,麻煩你幫花三爺把衣服脫了,不脫完也行,露出整個後背。”

司馬謙驚愕地看著春夏,讓他做?開玩笑吧。

“怎麼,你要讓我自己動手?”說著春夏對司馬謙舉起自己的雙手。

看著春夏那嫩白的雙手,司馬謙不再猶豫,很乾脆地走到花治儒的身旁,直接給花治儒更衣。

花治儒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想想,司馬謙還在旁邊呢,也只是讓春夏在自己背上施針,沒什麼。

想到這裡,他便沒有這麼緊張了。

春夏對花治儒說:“請花三爺趴在這軟塌上。”她指了指一旁的軟塌。

花治儒走過去趴下,春夏拿了一點烈酒,在他背上擦拭消毒。

背上冰涼之意瞬間襲來,花治儒不適應地縮了縮脖子,真涼。

春夏消了一下毒,便開始給花治儒施針。

這一次,春夏也只是施了寥寥幾針,主要還是打算靠艾灸。

艾葉被點燃,味道一下就充滿了整個內堂,花治儒很意外的居然很喜歡這種味道,讓他感覺到很安心。

而後,他就這麼放鬆了自己,很快便進入了睡眠狀態。

司馬謙驚愕地看著花治儒,大名鼎鼎的花三爺,居然能這麼沒有防備地在外人面前睡著了。

他想和春夏說什麼,春夏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