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處理什麼?我跟你一起去吧。”司馬謙實在擔心春夏。

春夏詫異的看了一眼,司馬謙問了一句,“我說謙哥兒,你這是在擔心我嗎?不用擔心,我去去就回,我只是去看看董小槐的媽媽。”

“媽媽?”司馬謙疑惑的看著春夏,媽媽這個詞一般不都青樓裡邊的稱呼嗎?怎麼春夏就用在董小槐身上了。

“不好意思,口誤是我要去看看,董小槐的媽媽,這兩天沒去,也不知道她怎樣了。”春夏說。

嚇死人了,她剛剛一不小心就把現代的稱呼給叫出來了,要不是反應快,恐怕司馬謙又要東問西問了。

就在這時候,司馬磊過來了。

“爺爺,你怎麼來了?”司馬謙看到司馬磊有些驚訝,問了一句,

司馬磊並沒有理會司馬謙,而是看向春夏詢問了一句,“春夏,那個病人呢?”

“哪個病人呀?老爺子,您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您再說誰呦!”春夏明知故問。

她就知道司馬磊想找的人是花治儒。但她憑什麼告訴司馬磊呀?

“那個三花公子。”司馬來說。

“哦,原來老爺子說的是三花公子呀,剛剛給他施完針,他就走了。”春夏無所謂的說。

“你怎麼把人放走了呢?你就沒想過再問他要診金嗎?”司馬磊沒好氣的問。

“我說老爺子當初答應人家的可是300兩銀子,而且是治療以後給這300兩銀子,三花公子先給了100兩的定金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春夏以樣的態度回擊。

“你這是什麼態度?”司馬磊也不幹了,這個丫頭實在是太氣人了。

“我哪有什麼態度?老爺子,如果你還是堅持要問三花公子要診金,那接下來請您自己去治療吧,我不奉陪了。”春夏沒好氣的回答。

她就是吃定司馬磊不敢醫治花治儒,畢竟治療花治儒這種常被病痛折磨的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司馬磊氣的不行,轉頭看向司馬謙吼了一句,“你就任由你的媳婦兒說你爺爺的壞話嗎?”

“爺爺,我可沒聽到春夏說您的壞話喲,春夏說的不錯,我們已經答應了,三花公子在治療好他之後,才收他的診金,現在三花公子先給了定金確實也已經很好了,爺爺做人要知足。”司馬謙說。

司馬磊瞪著眼睛指著司馬謙,半天說不出話來,然後他眼皮一翻,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司馬磊口中吐著白沫,手還保持著指責司馬謙的那個動作,嘴巴有些歪斜,這看上去就是中風的樣子呀!

司馬謙下的想要上前檢視情況,被春夏一把撞開了。

“春夏!”司馬謙叫了一聲,雖然他平時不喜歡爺爺對春夏的態度,但是現在爺爺出了事,春夏這是記仇嗎?

“我要是沒看錯,爺爺中風了,你可不能靠近他,要是不小心碰到什麼穴位,讓爺爺病情加重,可就不好了。”說著春夏拿出了銀針,在司馬磊的個耳垂分別刺了一針。

然後她動手擠血,血液緩緩流出,不一會兒,司馬磊這才緩和過來。

他大口的呼吸著,看向春夏,問她,“你剛剛用的是什麼辦法?”

司馬磊很清楚自己剛剛是個什麼情況,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這麼一倒,恐怕這輩子就這麼著了。

不說沒命吧,半條命也會沒了,就會終日躺在床上生湯不離口,他可不想過著這樣的生活。

不過春夏剛剛做的那些治療方法,居然讓他沒事兒了,真是神奇!

“針刺耳垂。”春夏回答。

“不過老爺子可別想著用這個方法救治同樣症狀的人,要知道連鼻塞都有兩種可能,一是風熱型,二是風寒型,不對症下藥,只會讓人病情更加嚴重。”春夏說。

司馬磊很想問,都是一樣的症狀,怎麼看的出不一樣的問題來,可是當他觸及到春夏的眼神時,便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不會有解了。

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也不說的,轉身就離開了。

司馬磊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春夏的心情,她看像司馬謙問,“謙哥兒,你不回去看你爺爺嗎?畢竟他生著氣回去的,要路上出什麼事兒可不太好哦。”

經過剛剛春夏的治療,司馬磊已經沒有大礙了,只要路上不再生悶氣之類的,血壓不升高,應該就不會再中風了。

不過這會兒春夏是有別的事情要去做了,這才迫不及待的支開司馬謙。

她說去看看董小槐的媽媽,也不過只是一個藉口罷了。

司馬謙深深地看了一眼春夏,“我先去看看爺爺吧,待會過去找你。”

“謙哥兒,你不用找我了,我去看看董小槐的媽媽,完了還要去逛逛,我想買點東西呢。”春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