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謙見春夏認真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他不能讓春夏單獨看一個男人的身子,為了醫治也不行,他跟著去,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

“謙哥兒,你真要去?”春夏不解地看著司馬謙。

“嗯。”司馬謙淡淡地嗯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得,這司馬謙惜字如金,她還能撬開他的嘴不成?雖然她挺好奇他突然要跟著去的原因。

今晚兩人不知吃錯了什麼,竟然都不再說話了。

一直到第二天,失眠的兩人都頂著黑眼圈起來,吃了早點,春夏和司馬謙也出發去醫館了。

原本司馬磊還想跟著的,臨出發前,被張梅給叫住了。

司馬謙和春夏來到醫館,發現花治儒早就坐在這裡等了,他滿面紅光。

那麼多年了,渾身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看到春夏,他忙打了聲招呼,反倒忽略了一旁的司馬謙。

這讓司馬謙十分的不爽。

“春夏,你來了。”花治儒高興地起身,“你別說,昨天回去之後,我睡的很好,這身體都好了一大半!”

看到花治儒興沖沖的樣子,春夏內心忍不住嘟囔,她的藥又不是神藥,施的針也不是神針,就好一大半?這太誇張了。

“花三爺,這位是我的夫君,叫司馬謙,他今天來給我打下手的。”春夏給花三爺介紹了一下。

畢竟,要讓司馬謙進到花家讀書,還得這位花三爺說話才行。

花治儒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司馬謙,他看了司馬謙一樣,暗自讚歎這人氣質非凡。

“花三爺,久仰大名,晚輩司馬謙。”司馬謙雖然很不爽花治儒和春夏熟絡的樣子,但不管怎麼說,花治儒是個名聲在外的才子。

花治儒點頭,“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兩人互相寒暄,春夏很乾脆地去準備待會治療要用到的東西了。

花治儒的身體,除了要針灸之外,還需要用到艾灸,古代的艾沒有現代中醫藥裡的艾條那麼好用。

都是曬乾了的艾葉,春夏找了一些新鮮艾葉和幹艾葉揉碎搗爛,做成一個小山形狀。

等她弄好,外邊兩人的聊天也結束了,她走了出來,看到兩人已經開始喝茶了,便對司馬謙說:“謙哥兒,你進來幫我一下。”

“好。”他起身,和花治儒告罪一聲,便進了內堂。

“你要我幫什麼?”司馬謙問。

春夏指了指一旁被她分成一份一份成比例的新鮮艾葉和幹艾葉,“像我這樣弄。”

她操作了一遍,司馬謙雖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還是照做了。

做著做著,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這事你不讓董小槐來做?”居然讓他來做,那請董小槐那個藥童做什麼?

“我叫你進來除了叫你幫忙以外,還想問你幾件事兒。”春夏說。

“幾件事兒?事兒多啊。”司馬謙故意說。

“誒,別鬧,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覺得這個花三爺怎麼樣?”春夏問。

春夏這麼一問,司馬謙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你是想讓我和花三爺一起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