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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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警察始終沒有找到C的蹤影,最後他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C實際上並沒有回家,開著警察回家的傳言是外戚的障眼法,以此來掩人耳目。
但是C房間找到的留有**的紙巾卻成了一個頭疼的問題,沒有找到男人,怎麼能以涉黃帶走幾個老太婆去調查呢?顯然不符合常理,警察連夜召開會議商討對策,忽然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E,他此時還在客廳待著,顯出猥瑣的表情。
兩個警察走到E的面前,E立刻站起來說道:“找到了嗎?”
“找到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對E說道。
“我說肯定能找到,帶我去看看。”E躊躇滿志地說道。
警察把E帶到一個房間裡,這個房間已經被臨時佈置成了審訊室,中間擺放了一張書桌,兩邊各擺放了兩把椅子。警察讓E坐下,然後開始審訊。
“你是什麼時候進這個屋子的?”警察問E。
“就是下午的時候,我對立面比較瞭解,自告奮勇要來的。”E回答道。
“你為什麼對這個房子那麼瞭解?”警察繼續追問。
“我在這裡住過幾個晚上,就是那張千工床,躺著有點硬。”E回答道。
幾個審訊的警察互相交換了一下顏色,繼續問道:“具體一點,幾號?住了幾晚?還有什麼人嗎?”
E忽然感覺氛圍有點不太對,便問警察:“為什麼問我這些問題?這和這個案子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我們問的都是關鍵問題。”警察回答後繼續問,“告訴我們,你在這裡住了幾晚?還有什麼人?”
E無奈地回答:“好像是四個晚上,後來警察來了,我們就搬走了,還有A一起來過,另外那天跑了兩個丫鬟。”
“那兩個丫鬟多大年紀?為什麼跑?”警察越來越覺得E的回答非常符合要求。
“她們一直在外戚的領導下工作,年齡也就二十多歲,風華正茂的年紀就在這裡度過了,幸好跑了,可以追求自己的人生去了。”E感嘆道。
“你跟她們有過接觸嗎?”警察問。
“見過幾次,但不是很熟,她們很少說話,有的時候給人高冷的感覺。”E回答道。
“很好,希望你沒有隱瞞的內情。”警察說完合上記錄本便出去了,只留了一個站崗的武警和E在審訊室。
沒過多久,進來兩個警察,徑直走到E的面前,二話不說就給E帶上了手銬。
“你們這是幹什麼?”E莫名其妙,歇斯底里地要反抗。
武警一把按住E的脖子,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說道:“老實點,再反抗我們告你襲警!”
E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抓了,他不斷地喊叫,一個女警過來甩了E一個耳光,訓斥道:“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你還好意思喊叫?”
“我做什麼齷齪的事情了?你說清楚!”
“帶他去看看紙巾的化驗結果。”女警對押送E的武警說道。
武警帶著E來到另外一個房間,這裡有很多警察,都在忙各自的事情,見到E被帶進來了,都轉身看著他,其中一個老警察對大家說道:“根據犯罪心理學,嫌疑人一般都會二次返回現場,這位嫌疑人今天的行為再一次印證了這個科學的結論。”
“他自告奮勇地要進到這所房子裡來,表明上看是熱心,實際上就是想看看我們調查到什麼程度了,這就是心虛的一種表現,幸好我們及時調整了調查方向,否則真的被他笑掉大牙了。”老警察繼續講解著他的推論。
大家都覺得老警察的分析非常有道理,簡直無懈可擊,紛紛點頭,並用異樣的眼光看著E,有的在小聲議論說E “為老不尊”。
E百口莫辯,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忽然就變成了嫌疑人,更不知道是什麼案子的嫌疑人,但現在沒有人願意給他答疑解惑。這時他忽然想到了蒙古錢,這個曾經的家庭教育專家最擅長的就是給人答疑解惑,但現在連蒙古錢都跑了,自己在這個屋子裡似乎已經註定無處尋找答案了。
“你也不用太擔心,至少你的口供是比較可信的,坦白一點,真誠一點,事情還是會有轉圜的餘地的。”負責的警察對E說道。
“可是我不太清楚我說的話到底哪裡有罪了。”E說道。
“情況不是很明瞭了嗎?我們今天來就是掃除黃賭毒的,你涉黃非常明星,證據確鑿。”負責的警察回答道。
“涉黃?我涉黃了?”E不可思議地叫道。
“帶**的紙巾、有關丫鬟的口供、千工床上睡了幾個晚上,這些種種證據組成的證據鏈足以給你定罪了。”負責的警察繼續給E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