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北冥瞮斂下眼色。

“啪啪啪!”舞臺上的特效燈亮起,白裙翻飛,僅有5厘米的高跟卻被女人優秀的身高穿出了別樣氣勢。

剪刀腿每一次展開的幅度都近乎完美。

但多年未曾登臺,程迦藍走得有些吃力,近60米的長度竟叫她意外緊張。

這一年,她必須強迫自己重新撿起曾經的感覺。

手提裙襬,上臂隨著小臂一同擺動,細紗質地的白裙極為輕盈,被赤芒瞬間穿透後,猶如蝴蝶的翅膀。

步步攜風,足尖兒踏在臺面的那瞬,好似顆鋼釘,沒有晃動,更加沒有躊躇。

下步果敢,哪怕有了生疏,但女人能夠以最快速度將情況扳回正軌。

經驗尚在,臨場反應能力從未丟棄。

唯一落下的,只有略顯生硬的感覺。

挺拔的脊背在光耀之下,隱約現出那令人瘋狂的線條。

來自於律動的美感與霸道颱風中的野性美相互碰撞,在女人的體內濺起點點煋火,反差之間的撞擊偏又能意外和諧共存。

很野,很帶感,同樣也很高不可攀。

當年的九號以強勢霸道的颱風與穩健利落的臺步而一戰成名,雖為青年之姿,但焉能遮掩住她的光華?

少頃。

“啪啪啪。”兩道掌聲一前一後地響起,程迦藍猛然回眸,立刻跌進了男人浩若煙海的深眸。

音樂還在外放,劉叔想要上前一步關掉,不料—

“噓。”北冥瞮翹起十指放在唇邊,唇齒間溢位的輕聲帶著致命蠱惑力,劉叔下意識停下動作。

許是男人眼底那狂熱的迷戀太放肆,叫不少女傭都紅了耳根。

誰不想被這樣一個男人至死貪戀與著迷?

眼神執拗卻帶著萬千虔誠,眼眸中似有流光閃過,亮得驚人,瞳孔中央的白芒太刺眼。

“好看麼,阿勵。”程迦藍揚起唇角,像一隻急切地等待著主人表揚的白孔雀,叫人忍不住愛撫。

“好看。”男人沉穩的聲音追著空氣傳入耳中,女人笑得太美豔。

同一刻,臺下,北冥瞮身形壯碩高挺,站在程望熙身邊存在感太盛,由於燈光問題,再加之程望熙有意避開程迦藍的視線,所以程迦藍並未看到他。

“藍藍,再走一遍。”

“只走給我看,我喜歡。”男人聲音太粗,也太沉。

單純至極的欲.念浸滿了每一個字,刻著理智的那根弦,在程迦藍開口的那剎徹底斷裂,北冥瞮不知道自己無意識滾動了多少次的喉結。

那雙眼

就是點爆荷爾蒙最好的烈性豔.藥。

令人無限耽溺,無限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