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調查(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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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該怎麼辦?”
林謹南看向我說:“我們第一步就是找這鎮上的警察局,將情況和警察那方講明白,要求他們調查出肇事者家屬的去處,之後我們主動去找對方私聊這個問題,私了這個問題,這樣週期就短一點,如果這條行不通,再找法院強制性執行也是一樣的。”
我聽林謹南這樣說似乎有點道理,我們兩人下一站便去了這邊警察局,告訴了他們這件事情,警察局在聽到兩個孩子後,非常重視這件事情,便通知別的分局合力找人,四天後,便有了結果。
肇事者薛鮭的家人並沒有搬離多麼遠,而是你搬去了另一個不遠的小鎮,得到訊息後,警察便和我們去了薛鮭的家,坐了一個半小時的車到達後,薛鮭的一家老小全部住在一個不大不小的院落,情況看上去非常貧困,在看到警方來了後,薛鮭的妻子顯得尤為驚慌,帶著三個小孩子進屋後,便想將門給關上,正好有一名警察一把按照門,對著門內薛鮭的妻子說:“關什麼門,有事情找你們。”
薛鮭的妻子說:“我們沒犯什麼法,你們來幹嘛。”
警察說:“你們確實沒犯法,可沒執法就算犯法。”
警察幾下就將門給推開了,薛鮭的老母親抱著三個孩子坐在椅子上,看到警察後,便坐在了地上開腔大哭了出來,說:“警察啊,我們是真的錢去負擔那兩個孩子的生活費了,我們家還有三個孩子呢,我這老不死的每個月要錢治病,哪裡有錢給別人啊,一家老小的生活費全部都是我媳婦在承擔,你們就放過我們吧。”
警察說:“既然當初沒有錢承擔,幹嘛還承諾給生活費這些?既然承諾了就要做到,你們貧困可憐,那兩個孩子就不可憐就不貧困了嗎?”
那老婦人哭著說:“那是我兒子啊,我們怎麼可能看著他去死啊,可我們實在沒錢給啊,警察同志,你們就放過我們吧。”
老婦人一頓哭訴,薛鮭的妻子也在一旁摸眼淚,三個孩子見奶奶媽媽都哭了,還見著家裡來了這麼多陌生人,張開嘴全都嚎啕大哭,一家人哭成一團。
警察看到這樣情況,反倒是搞懵了,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我和林謹南在一旁看著,等他們不哭後,警察便和他們說,如果不交付孩子們的生活費,法院就會強制性執法,到時候打官司花的錢反而更多,讓她們自己考慮清楚。
薛鮭的老母親坐在一旁反覆說沒錢,而薛鮭的妻子也是種不表態的狀態,只是沉默不語的站在一旁。
交涉到晚上時,警察再一次問他們交不交款,薛鮭的母親被逼急忽然從椅子上上起身,朝著石柱上便想撞上去尋死,還好被警察們及時攔住了。
薛鮭母親被攔住後,便再次大哭著說:“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們啊,我們沒錢,讓我們去哪裡找錢給你們呀。”
警察見交涉不通,再逗留下去,薛鮭母親大約真會一個想不通尋死了,便暫時性從薛鮭家離開。
想等他們情緒穩定後再談這件事情,我和林謹南也隨著警察離開了這鎮子,回到旅館後,第二天,我和林謹南決定親自去找薛鮭的家人談談這件事情,沒有找警察。
我們再次到達那裡時,薛鮭的妻子知道了我們是劉驁這邊的人,還是和第一天一樣,看見我們便關門,我和林謹南在外面等了一天,到達晚上時,薛鮭的妻子以為我們離開了,出來打水時,我們從樹下快速走了出來,快速圍住了她,我開口對她說:“薛夫人,我們聊聊,如果你有困難我們也不勉強你,但事情總需要有個結果。”
薛鮭的妻子眼神無光的看向我們,她滿臉的滄桑,終於對我們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還有什麼好聊,聊再多我也拿不出錢,如果不是因為三個孩子,我早就上吊自殺了。”
她說完這句話,臉上一片絕望,這絕望像是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一般。
我繼續柔和著嗓音說:“我也明白你的難處,我不是來催你要錢,而是想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好嗎?”
薛鮭的妻子見我表情柔和,終於才點點頭。
我們進去後,裡屋躺在床上的老奶奶正好下床來,看到我們後臉上滿是驚慌,緊接著說:“你們在怎麼又來了!我們說了沒錢!”她說完這句話,又大喊著說:“我們也是被冤枉的!你們不要再來找我們了,乾脆槍斃了那死畜生算了。”
薛鮭母親這句話一出,薛鮭妻子忽然提高音量說了一句:“媽媽!您別說話!”緊接著用家鄉話說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懂。
不過薛鮭母親被媳婦這大聲一喝,立馬閉嘴回了床上。
薛鮭妻子臉色異樣對我們勉強笑著說:“你們坐吧,我去倒茶。”
她朝裡屋進去後,林謹南在房間內四處看了一眼,直到薛鮭妻子倒茶出來,我接過茶杯後,林謹南對薛鮭妻子問:“我們也知道你們家裡的情況,也非常理解你們的困難,畢竟這是您先生犯下的錯,後果卻是你們家人承擔確實很不公平,今天來我想問您幾個問題。”
薛鮭的妻子看向林謹南,林謹南笑容可親問:“記得當初法院判決你們賠償兩百萬給死者兩個未成年的孩子,我想問一下,你們兩百萬是從哪裡來的。”
薛鮭的妻子端茶杯的手忽然往一抖,那杯茶便摔落在地,林謹南並沒有動,依舊笑著說:“你們家裡的情況我也有點了解,一直以來都住在這個鎮子上,生活並不寬裕,雖然你丈夫下海經商,可經常是虧損狀況,家裡也沒有什麼有錢的親戚或者朋友,要想一次性繳納兩百萬這不是一個小數目。”
薛鮭的妻子被林謹南問得面色煞白,彎下腰便慌張的去撿地下的碎片,她說:“是同我先生生意上的一些朋友借的。”
林謹南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笑著說:“在這個時候了,連親戚朋友都沒錢借給你們,他生意上的朋友誰這麼有錢會願意借給你們?這不是很值得讓人疑惑嗎?”
薛鮭的妻子忽然站起來,唇毫無血色看向林謹南說:“只要我們賠了,錢是怎樣來的,你們無權利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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