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南說:“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問你第二個問題,你丈夫撞死者時的車子是誰的。[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薛鮭妻子忽然指著門,大聲說:“這裡不歡迎你們。請給我離開。”

我有些懷疑的看了林謹南一眼,此時的他面對薛鮭妻子的大怒驅趕,他也並不著急,而是緩緩說:“第三個問題。為什麼忽然見搬家,我相信逃避債務是一個問題,應該還存在另一個問題吧。”

薛鮭妻子略帶懷疑又驚恐的問:“你是什麼人?”

林謹南笑著說:“你問我是什麼人?”

薛鮭妻子說:“對,你是什麼人?”

林謹南說:“你先回答我剛才三個問題,我會告訴你我是什麼人。”林謹南的話語停了停說:“只不過我勸你。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想擺脫現在的狀況就選擇和我們說實話,如果不說實話,你們的狀況會越來越糟糕,你的孩子永遠無法上學校讀書,你也永遠都沒辦法出門工作,只能永遠待在家裡。”

我皺眉問:“林謹南。你在說什麼?”

他並不看我,只是望著薛鮭的妻子。

屋內氣氛僵持了許久,終於薛鮭的妻子開口說:“能夠為我保證解決掉這些問題嗎?”

林謹南說:“當然,只要你願意說。”

薛鮭的妻子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臉上一臉堅決說:“好。但你要說到做到。”

林謹南點頭。

似乎是很長的話要說,因為薛鮭的妻子竟然坐在了椅子上,對我們說:“其實劉驁被車撞死並不是巧合,是我丈夫蓄意謀殺的。”

我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林謹南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安靜點別打斷她說話,薛鮭的妻子見我滿臉驚訝驗與不可思議,似乎在思考該不該繼續說下去,林謹南在一旁提醒說:“你繼續說。(好看的”

她想了想,又開口說:“是有人買兇殺人,我丈夫一直下海經商,經常虧損的原因並不是他沒有能力,而是每次他賺了錢從來不會拿給家裡做補貼,拿到錢第一個去的地方必定就是賭場,他賭了十幾年了,剛開始下海做藥材生意時。生意還非常好,可慢慢地,他賭癮越來越重了,甚至重到沒有心思做生意,到現在他生意上的事情因為他的賭癮變得一塌糊塗,並且還欠了一屁股債,就在今年的一月份,他在賭場輸了一千萬,因為無力還,賭場的人經常對我們進行逼債,還說兩個月內不將這一千萬還上來,就要殺了我三個孩子,我丈夫當時就慌了,這一千萬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天文數字。

兩個月眼看就過去了,有一天我丈夫回家和我說,他有錢償還這三千萬了,讓我帶著孩子好好生活,當時我就感到奇怪,他哪裡來的這麼錢?短短兩個月時間拿出一千萬這根本是不現實的問題,我當時逼問我丈夫問他哪裡來的錢來還。

他最初還不打算告訴我,是在我的逼問下才告訴了我,他說有一個人給他還賭場一千萬保下我三個孩子的性命,讓我丈夫去殺一個人。”

薛鮭的妻子抬起臉看了我和林謹南一眼,最後咬唇又說:“那個人就是劉驁,我們與劉驁並不熟,但為了孩子和這個家,我們沒辦法,因為實在無路可退了,我丈夫在要殺人的前一天夜晚,故意喊了很多朋友喝了很多酒,喝完後,第二天早上又故意將車開到星雲路那邊,然後把劉驁給撞死了,當時因為人證物證都在,又沒查到我丈夫和劉驁有什麼恩怨糾葛,所以警方也沒有懷疑到是他殺。[棉花糖]”

薛鮭的妻子喘了一口氣,繼續說:“我丈夫進監獄被判刑後,對方不僅為我們賠償了兩百萬,還替我們還了一千萬的債,而我丈夫卻需要坐上二十幾年牢,但這已經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如果錢不還,就算我孩子不會死,可我丈夫一定會被賭場的人所殺害,那些人是混黑道的,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敢做,這個案子了結過去後,他們果然沒在來找過我們。

之後我在以前的鎮上小餐館內找了一個份服務員的工作,養活孩子很勉強,為了給死者的孩子每個月三千塊的生活費,我打了兩三份工作,前幾個月勉強的生活下去,可沒多久,賭場的那些人經常對我們家進行騷擾,經常像個無賴一樣來我家要還錢,每次我說還了,他們都會嬉皮笑臉著說,誰看見我們家還了他們賭場的錢了,為了這事情我也不敢報警,也一直忍氣吞聲,可我沒想到那些人越來越喪心病狂了。”

說到這裡,薛鮭的妻子忽然深情越來越激動了,拳頭緊握,眼睛內滿是恨意開口說:“他們來我們家經常性騷擾後,竟然有一天五六個人……五六個人對我、對我。”說到這裡,她忽然捂著臉崩潰大哭說:“將我強姦了,這樣的事情我根本不敢和誰去說,也不敢報警,他們把我強姦後,還警告我如果將事情說出去就殺了我的孩子,並且還搶走了我家裡唯一的一點存款,之後我實在沒辦法了,也不敢再待下去。也沒有太多錢去太遠的地方,就帶著的孩子和我婆婆躲到了這裡。”

說到這裡,她單薄的身體如風中落葉一般,一顫一顫,彷彿隨時便會墜落地,哭聲滿是滄桑與絕望。

林謹南靜靜的看著她哭了好一會兒,從桌上端起那杯我沒有喝過的茶給薛鮭的妻子,他安撫了她兩句,等她平靜下來後,林謹南問:“你知道給你丈夫還一千萬的人是誰嗎?”

薛鮭的妻子滿眼絕望的空洞搖搖頭說:“不知道,我丈夫沒有告訴我。”

林謹南說:“那他知道你們最近的近況和這些事情嗎?”

她說:“告訴他又如何?他現在自身難保,還要靠我們去監獄探望送點好東西,才活得下去,說給他聽,也不會有任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