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發中看著葉流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再次喊道:“朱管教,朱管教!”

他發現一直叫都沒人應答,才感覺到情況不妙。

“都說別叫了,我今天來了,就不可能讓朱管教聽得到我們的話,這裡既沒有監控,也沒人經過,我想做什麼都可以。”葉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羅發中頓時緊張起來了,特別是聽到這裡沒有監控的地方,加上眼前就是樓梯,只要是葉流一個助力,羅發中必然會摔下去。

羅發中緊張地喊道:“葉流,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葉流看著羅發中從未有過的膽怯,笑著說道:“我能幹嘛啊,我拉住你,只是想讓你聽完我說的話而已,我雖然現在已經停職了,但是我依然是一位共產黨員,我永遠擁護正義,你放心吧。”

“什麼正義啊,你現在就是在濫用私刑。”

此時的葉流其實很無奈。

他大費周折說這麼多,都是為了能夠感化羅發中,剛剛只不過是嚇嚇他而已。

他還是儘量的耐心勸道:“老鄉,我是真得想幫你,無論你以前做過多麼十惡不赦,我都覺得人之初、性本善,我都希望你還有一絲絲人性的善念,現在我一直都是在幫你,只要你把你自己所做的事情都說出來,我一定保證能夠幫你減刑,你相信我。”

羅發中凝視著葉流,他也在做一個大膽的猜測。

之後,他大罵道:“你有病吧!自己被害妄想症發作吧?”

葉流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也不留情面了,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你乾的那些事情。”

葉流說著直接把羅發中的輪椅固定口固定住了,然後掏出了手機,把剛剛那份羅又中的初一檔案的照片給羅發中看。

“你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羅發中瞄了一眼照片中的少年:“不認識!”

“他是你你堂弟啊,你怎麼會不認識呢?”

“我都說了,我很早就出來了,而且這麼多年了,我早就不記得他長得什麼樣了。”

“好,那先不管他,你仔細看看,你不覺得你們長得很像嘛。”

“堂兄弟長得像很正常。”

“好,那這個呢?”

葉流此時手機裡換了另外也長照片,只見那個照片人像有些模糊,而且還戴著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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