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是永安王的護衛。”

華蓉眼尖,看出了那些護衛的身份,不用莊喜樂吩咐就上前去打探訊息,不消片刻折返回來,“主子,永安王在裡面。”

“可打聽出來了什麼?”

華蓉說道:“說是一個女子想要行刺永安王,被護衛拿下了。”

莊喜樂挑眉,一個刺客被拿下這些看客一臉的不忿是什麼意思?

君元識開口,“去看看吧。”

永安王要是真的在西南發生點意外那是件相當麻煩的事。

莊喜樂點頭,徑直走到了酒樓門口,護衛認出了她連忙讓路,周圍那些看客好似覺得主心骨到了一般,嘴裡唸叨著‘喜樂郡主來了’‘郡主來就是王爺也不能如此囂張’之類的狂言。

莊喜樂深吸了一口氣,假裝自己沒有聽到那些狂言狂語。

大堂裡已經沒有了用飯的客人,只有桌子上那冒著微微熱氣的飯菜提醒著莊喜樂,這裡方才應該是高朋滿座。

永安王面色陰沉如水,地上的跪著一個髮絲凌亂的女子隱隱的哭泣著,怎麼看也不像是女刺客。

角落裡有一個抱著琵琶瑟瑟發抖的女子,看樣子隨時可能會暈厥過去。

至於掌櫃和夥計都站在櫃檯旁,不敢言語。

放眼望去整個就是惡霸來砸場子的情形,讓人很是無語。

見到莊喜樂進門,永安王淡淡的開口,“你來處理此事。”

那聲音裡明顯有壓抑的怒火。

莊喜樂只能自認倒黴,在她的示意下掌櫃的領著夥計退到了後院,酒樓的大門也在吱呀一聲中關上,隔絕了外面那些打望的目光。

那個瑟瑟發抖的女子也在問清楚事情和她無關後被放了出去。

清場完畢,莊喜樂也不管地上跪著的是誰,只冷冷的說道:“不論是誰,有何目的,衝撞了王爺便是大不敬之罪,給你一次申辯的機會,說吧。”

地上跪著的女子緩緩的抬起了頭,眼神慌亂的看向莊喜樂,似羞憤,似悲涼,眼淚糊了一臉,看起來十分悲慼。

“袁雨薇?”

莊喜樂覺得要凌亂了,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永安王,不曉得這兩人唱的是哪一齣。

袁雨薇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而後又低下了頭。

莊喜樂無奈,看向永安王的隨從,“你來說。”

隨從一臉憤慨,指著的袁雨薇就說道:“今日王爺到這裡用飯,剛下樓就遇到此女子,此女子嘴裡胡言亂語說了一通就故意往王爺身上倒,若非王爺身手敏捷只怕就要被她得逞了。”

“郡主,此女子十有八九是葡蕃的刺客,想要謀害王爺。”

莊喜樂嘴角微抽,都快要成望夫石的袁雨薇會去謀害永安王?

她的目光充滿了懷疑。

永安王依然一臉黑青的坐著,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