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離間我與左相大人的關係。”

皇帝的目光落在攝政王的臉上,死死地盯著。

似是要從上面找到一絲絲裂縫。

但是皇帝失望了。

攝政王只是笑了笑,那笑容沉著鎮定,看著他的眼神,更多了些輕蔑。

季星河輕笑了聲:“你覺得你們二人還需要我來離間嗎?你又何時真的信任過溫安言?”

他語氣一頓,聲音極輕,走進了一步,淡淡道。

“其實,溫安言也不信任你——但是你知道他為何就選擇你嗎?”

自然是因為朕乃正統,乃天命所歸。

皇帝心道,但另一個聲音,卻是在他的心中響起。

這些都不是——是因為你蠢笨,是因為你無知好色,他只是選擇了一個最好控制的人選。

季星河笑了笑,那聲音似是有著無窮的魔力。

“就是你心中想得那個——那便是答案。”

“那你知道為何他會做這件事情

皇帝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不要多想。

季星河心中已經焦急萬分,但面上依舊淡定如常:“好了,那我便不與你多說了。”

“既然阿霽走了,那我便去尋他了——至於你,便好好想想,那位溫安言,溫丞相,為什麼會站在你的陣營之中。”

皇帝有些沉默。

他的目光落在了季星河身上。

季星河正欲離去。

大殿外,卻是傳來了極為嘈雜的聲音,那聲音由遠及近,隱隱約約有刀槍之聲。

皇帝笑了笑,那笑中勢在必得,他像只驕傲的孔雀一般,昂起了腦袋。

這時,大殿緊閉的大門突然敞開,進來之人赫然是剛剛攝政王與皇帝說的左相——溫安言。

溫安言帶著的侍衛極多,把他緊緊地包圍在了中央。

溫安言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冰涼的笑意:“攝政王殿下——我想你是離不開這裡了。”

季星河眉頭微蹙。

皇帝笑了笑,溫安言說林雪霽是季星河最重要的謀士,若想要誅殺就季星河,那就必然要些控制住林雪霽。

現在溫安言回來了,那是不是美人已經洗好等他了?

季星河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