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當真以為自己能夠活著出去嗎?

季星河眉頭微蹙,眼神戒備,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東戎的使節身上。

此時大殿內,便只剩下了他們。

他的手握住了腰間的佩劍——作為攝政王,他是有權利在任何場合不摘下佩劍的。

就在皇帝得意洋洋的時候,異變突生。

還留在殿內的東戎的使團亮出了藏在靴子內的兵刃。

分別朝著季星河和皇帝撲了過來。

季星河眉頭微蹙,在那日遇襲之後,便一直提防著西狄。

畢竟那些刺客的身上,有西狄人的影子。

但他著實未曾料到一向老實安分,國力甚至遠不如衛國,在諸個草原大國和中原國家的夾縫中生存的東戎,也會參與到這其中來。

但此時卻來不及想這些了。

來人招招狠厲,比上次雍淮河邊之人,還要狠辣。

季星河手起刀落,便解決了兩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還呆呆望著東戎人的皇帝上——刀都要砍到他的脖子上了,竟然還不死?

皇帝似是現在還不可置信,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不是溫安言找的人嗎?

不應該是來幫他的嗎?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溫安言,不敢相信他的背叛。

溫安言卻是並未搭理他,畢竟在他眼中,這人邊已經是個死人了。

死人怎麼想,自然並不重要。

季星河眉頭微蹙,皇帝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能死。

長刀橫在皇帝的面前,季星河飛身過去,把那刀柄挑飛,他才如夢方醒。

隨即癱軟在了地上。

“快找個不礙事的地方待著。”季星河怒喝道。

皇帝被剛剛那一幕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聽見季星河說話,他飛快地撲在了桌子底下。

季星河一時間無暇顧及他,眼前人武功極高,即使是他也無法分心。

險象環生,但不知下落的阿霽——才是最令他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