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的盤坐的僧眾,伸著脖子,希望看到行生大師,朝這個在大雄寶殿裡,說要看妞的小子頭上來一鏟。

行生笑道,“妞入你眼,不過如花照映水中,色即是空。”

孟時也笑著說,“我不僅要入眼,還要走心,走腎。”

“阿彌陀佛。”行生唸了一句佛號,說,“老和尚明年再問小友。”

孟時說,“我到八十歲都要看妞,看妞讓我心情愉悅。”

行生笑容不改,從僧袍裡摸出來一個老人機,說,“給老和尚留個號碼。”

……

行生帶著孟時的號碼走了,沒讓人送,還說,“今天的氛圍不錯,把那段戲拍了,讓布禪好好休息休息,找找自己的心。”

布禪苦笑,孟時的三首偈子,行生有“頓才”已經消化完畢,而自己卻需要“閉關”參悟,這就是差距。

但是,他確實從中獲得了許多,待行生走後,便問孟時,接下來怎麼安排。

孟時不好意思的對布禪行禮,拿過蒲團請他坐下,說,“小子去看看效果,如果可以,今天就把您和諸位大師的戲份,儘量多拍些。”

布禪不再多言,盤膝坐下,口中頌唸經文,其餘僧眾見狀也只能開始跟著頌念。

這種情況,讓幾個跟組扮演有臺詞的和尚的特約演員麻了。

他們不敢站起來,又不會念經,只能呆呆的坐在原地,一臉呆滯。

“春花。”孟時招手,輕聲把還傻站在大雄寶殿外的巴哈爾古麗叫進來。

這貨有個惡習,喜歡自己給人起名字。

就像管兩個外甥女叫小魚、小橋,陸佳佳叫陸佳,管斌叫阿賓,秦仟叫包子。

巴哈爾古麗這個名字在維吾爾語裡的意思是——七月的春花。

孟時便叫她春花。

漂亮的維吾爾族姑娘努力爭取孟時稱自己古麗,甚至七花。

但是反抗無效。

美麗的維吾爾族姑娘,上戲校花,覺得自己拍完這部戲,職業生涯就要結束了,自暴自棄地說自己要用孟做漢族姓。

孟時不以為然,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接地氣的演員。

孟春花怎麼也比巴哈爾古麗,好記,親切。

春花同學跑到孟時身邊,站在監視器後面,看完了這一段長鏡頭。

她感覺自己的演技好極了。

而且,這鏡頭把自己拍的也太漂亮了吧。

古剎殿門,白裙輕揚,櫻唇微張,俏臉緋紅,好一個傾國傾城的小白龍。

春花忍不住叉起了小腰。